这话就太讨打了，尤其他这副抄着手的站姿搭凉凉的语气，殷朝暮听他说完眉心就是一拢——顾疏在搞什么，这样说除了激怒人，还能有什么效果？

这个时候的顾疏确实很他，而他虽然不能回应，却一一滴都看在了心里、记在了心里。还有什么比知自己的人也着自己还幸福的事呢？没有了。所以真的很满足、很满足。

    顾疏左手微曲了曲，声调儿仍然平稳：“什么意思？”

    他话没说完，殷朝暮一掌就甩了上去——“嘴放净儿。”

    “想不到，你这么个心肝被狗吃了的家伙，还是个？哈！”他嘴里说不的讽刺，一面儿猛地上前就要去抓殷朝暮。殷朝暮原先还藏得隐蔽，不料况急转直突然暴，一时反应不过来，睁睁看着昨天还人模人样的负责人疯狂伸手抓来，只踉跄退了两步，就疼得再挪不动。这人被顾疏得神失控，手一搭上殷朝暮，就有些语无次：“怪不得顾疏这么喜你，瞧这小脸儿招人疼的……”

    那负责人一想通顾疏寸步不移的关窍，立占了上风，稳稳地说：“怎么，还跟我装傻？顾疏，要不是你那小人儿在这儿，你小会跟老扯忒么的？姓殷的跑不动了，你自然也跑不了。”他说话间猛地推开顾疏，往过一转，已然将殷朝暮失血过多的脸，和挽起儿那白小上的条伤瞧得一清二楚。

    果然那负责人本来存着踩踩儿回去喊大队的心思瞬间熄灭，红着一双，脸上咬肌都拧了。“你厉害。小小年纪心这么狠，翻脸无真是被你演活了！不知姓殷的见没见过你这副嘴脸……你说的不错，咱们都是一路货……”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这人原本还算整齐的相貌经过一天折腾早变得不堪，显狠的三角里突然闪过了然的光，原先被顾疏得失控的语调缓来：“我说呢，原以为只搂到一把草，却原来逮到了两只傻兔。”

    光斜斜打在顾疏脸上，映得他砸在墙上的影有些狰狞：“笑话。说我手黑，你们自己又有哪个心？都是一条上的人，谁也没比谁更慈悲，提良心两字，平白让我看不起你。”顾疏冷笑着说完，又悠然：“废话少说，案已成定局，你不如积极悔改，争取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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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疏打完人，活动一手指，冷淡地说：“骂我可以，你碰他什么？”

    其实早在刀疤脸讽刺他跟

    他正叹气，又听那那负责人问：“当初又没人迫你。自你加，也是早晚两香供着你，南哥从没你亲自场，就是偶尔让你帮忙拿拿主意，也都有所酬谢。人在天在看，咱们自认不是正经人，却从没亏待过你。你手这么黑，几句话牵扯去几十号儿兄弟，就不怕自己良心过不去吗？！”

    之前在综合楼，他见南哥那伙人大难之歇斯底里，便想诱他们多说些关于顾疏的事，这才忍。可他到底骄傲，如今顾疏就在边，如何还能容忍别人对他动手动脚？那人想不到殷朝暮之前一副弱可欺的模样，现在左都玩儿残了还拿着少爷架，一时竟被打懵。更令他没想到的是，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顾疏扯着转过，接着又是一记力十足的老拳砸在脸上，直把他砸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