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个造型！别站着啊陆帅！爪搁低儿、再低儿，对对对，就那儿……”

    殷朝暮气得脸通红，但终究恶势力太顽固，又拍了好几张二了吧唧的照片儿，最后顾禺找人帮忙，以一张四人挤成堆的集傻笑照收关。

    顾禺这几年隔三差五往京都跑，早买车房，他来时自然方便，他走了殷朝暮也能方便些。本来依顾禺那副挥金如土的败家气魄，这事儿本用不着他兄弟一星半，但殷朝暮祭殷夫人沈倦，好说歹说才在最后改成两人对半钱。这时候几人上了顾禺的车，王冬晨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说废话：“这车真是坐一次，唏嘘一次。殷少你真是的，往车里洒香儿，我对你各敬佩！”

    王冬晨一皱眉：“这么夸张？你不是好歹也算殷氏官府菜的少东家嘛~”

    陆维特听话地把手一路从殷大少爷肩儿移移移，移到腰上，才发觉王冬晨躲在顾禺后偷笑，几步走过去就要打：“你个死小玩儿到你哥上了啊！胆儿够的！赶一边站着去，听顾少的。”

    “就这么夸张。”殷朝暮转看着窗外，这一段儿路

    顾禺的原话：“纯真、青葱，没说的。”

    顾少说：“自然儿你俩，要表现哥们儿谊！别严肃得跟80年代结婚照似的。”

    殷朝暮好悬没忍住给送个白儿，什么纯真青葱，四个人大的小伙排排站，还一人比着一个“二”……真心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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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哄笑着找了C大几拿得手的建筑，咔咔咔连拍数张，最后连宿舍楼也不放过。可惜宿舍楼反倒妖异的人山人海，陆维跟殷朝暮两人规规矩矩排了半天的队，这才上。

    “你就少说几句，殷少别理他。”陆维充司机，看王冬晨又要张嘴，抢先开了收音机，“听听歌，你也让您那张嘴歇会儿，等还仰仗你王大厨的手艺呢！”

    殷朝暮不置可否：“忍着吧，餐饮这个行业，所谓真正的手艺，是不可能教给外来人的。何况你半路家，若不是位段儿不怎么好的小饭店，人家就是拼着得罪我，当初也不会收你。”

    顾禺失笑，与殷朝暮对视一，都有心意相通的觉。殷朝暮刚要开，那边顾禺举举相机，说：“行啊，本来还想请你们吃顿儿好的，既然东为我省钱，那就鸿运楼。东，你打个电话把座位订上，咱们先照相，难得我家暮暮一辈毕一回业，我准备了好几张卡，今天不照完不走啊！”

    “嗨，快别提大厨不大厨的。”背景音乐在来回换，王冬晨说起这事儿就心烦。

    “一个位段儿还不怎么好的小饭店，忒么想混成厨师也要这么久。老白儿受了无数，也就爬到冷拼！殷少，你说说，这行儿怎那么排外啊，一个个厨师都以为自己是厨神凡一样，菜经常被投诉，教训起徒弟来倒厉害！嘿。”

    于是陆维想了想，一手猛地取殷朝暮上学士帽，趁他不备往那一柔的发上狠狠了一通——顾禺疾手快、不愧自封影视好者，快门儿一就抓来了。

年轻人实在开心，一击掌说：“那没问题，王大厨今儿个给你亲自刀，不过这饭可得两位少爷请。否则一桌……咱工资就全得贴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