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您说啊，要是别个电影的副导，还真能主。可咱们这位苏导，您也说了——国际名导啊，上都得陪着小心呢，我这方面肯定把话说到位，实际嘛……咱们也互相谅谅不是？”

    顾禺哪里肯，好在殷朝暮一看气氛要僵，顾禺的又要使上来，及时言打断：“阿禺，程副导说的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实力，你要信我，就别再这事儿了。”

    “诶？怎么你倒还是程副导的知心人了……那成，你们这些事儿，我不了。不过程副导，有句话说在前：角什么的我兄弟自己不在乎，我也就不在乎。但人，我可是到你手里的，你们苏导再大牌儿，你也得把人给我护好了。有什么事，我不找你们苏大牌儿，就找你！”

    顾禺少年时多少港岛世家都敢当着面儿甩脸，这些年虽然收敛些，但事关殷朝暮，咄咄人的架势又苗。程副导心中叫苦，脸上只得连声应好，总算殷朝暮本人不难伺候，等他两人送走这尊大神，程副导才舒了气打趣儿：“你这兄弟倒是将门虎，哈哈。我们剧组也有个姓顾的小伙，不过这家背景不同，格还真是不一样。”

    殷朝暮与他了丰娱大厦，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是吗？”

    “是啊，我们剧组小伙冷淡儿，但勤快、刻苦，对几个老的也尊敬。你别看苏导脾气大，三天两劈盖脸的骂人，心里很看重那小呢。你这位兄弟呢，就不是咱们这辛苦命咯~哈哈。”

    殷朝暮听他说的随和，也知他对顾禺不大满意，但顾禺就是这个，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苏导……是苏瞬卿苏导演吗？”

    程副导带他坐上电梯，随答：“那你以为还有哪个苏导？”

    “那您手上这剧……”殷朝暮心里咯噔一，暗骂顾禺坑死他了，苏瞬卿执导的哪能是小成本？刚刚他就奇怪《倾城》的导演不是苏瞬卿嘛，哪里来的第二个苏导……这真是，亏顾禺刚才还非要他主角，苏瞬卿的剧也敢狮大开，他真以为是小成本低投呢！

    “当然是《重耳》啊，你没听说过？”程副导暼了他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可惜，刚我说的苏导得意大将你估计见不到了，那家伙前几天拍外景丢了戒指，嘴上说不在意不在意，今天一大早就飞回介休找去了。嘿嘿~跟苏瞬卿一样是心非的家伙，对了你一会儿见了苏导，别张，正常发挥就成。”

    他想了想，大约顾忌到顾禺临走前那番托付的话，还是有些不放心：“苏导不夸人，也喜刁难新人，别那，你就把他的话反着听就成。当初顾疏不也被他骂什么完全没戏么，你看他现在怎么说？嘿！苏导啊，就是嘴。不过说回来，顾疏这小，能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演员被他骂完，完全不受打击的，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