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时隔四年，不习惯与自尊让他意识就要躲。可他看着顾疏，提醒自己正在亲近的是顾疏，咬咬牙关再呼，忍住了没有反抗。

    甚至还烧昏脑袋也探顾疏的衣服里、轻轻碰那膛。

    气氛彻底失去控制，两个人都不甘示弱地贴近对方、再近一、再近……直到顾疏的动作突然僵住，殷朝暮才回过神。

    外衣早就被扔在一边，他上衬衫解了几个扣，歪歪斜斜敞了领挂在上，一只温的手正覆在他前。

    顾疏猛地离开他的，抬起，里涌动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殷朝暮对他微笑。

    的手慢慢收拢，动作像慢动作回放，膛起伏间，他能到从对方指尖传来的一颤抖。顾疏看着他，眨都舍不得。

    殷朝暮笑得很淡，却明朗净。看着他，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四年前、那个站在术楼外仰的少年——光倾洒满，好的就像一个不可及的幻境。

    顾疏眶儿一变红，漆黑不见底的瞳里映大的震动。

    他小心翼翼低，手掌来，去解衬衫上最后那两颗扣。扣并不，但不知是不是喝醉的原缘故，顾疏解了好半天，还在拉扯那扣，最后解开的时候，好像完成了什么艰的任务一样，整个人都松了气。

    “你……”

    他一开，声音涩地好像火烧过一样，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去，目光被死死抓在殷朝暮的，移不动分毫。

    白皙的膛上，有一片红的印迹，是他之前打的那一拳。在心的位置，有两条细的凹痕，汇聚陷了一个环形，那样就是一条项链被外力撞击后，在肤上烙的痕迹。

    而殷朝暮的前，正挂着一条白金链——链端悬着银戒：指环上镶着一圈钻石，但顾疏看见戒指的第一就知那些钻石其实是玻璃。

    只因他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保存的不像这个那样亮、那样新。

    他沉默地把手指伸去，戒指还带着主人的温，非常舒服。指尖到的，是一个顾字——

    “你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