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朝暮：“……”

    顾疏：“你想我怎么说？”说完又觉得以他家暮生的超防御力肯定来个不不的钉，半也讨不到好，于是改成：“是不是很希望我否认？”

    “她不是你女朋友么？”殷朝暮装作漫不经心地反问。

    殷朝暮看得目瞪呆，顾疏在一旁忍着笑：“程非余对姚恩林很有好，据说一直在追求中。”

    于是几人三三两两往这一层的一个排练室走，程非余跟在姚恩林后面，不时回疑惑地看看。顾疏则跟殷朝暮落在最后，光明正大地牵着他手不放。为了不引起前面注意，他也不好挣脱。

    顾疏见他神不对，很能理解：“是不是有形象破灭的觉？他，咳，戏里戏外有些……嗯，有很大不同。”

    他探去，看到之前好好立在墙角的扫帚把被大门一震，倒横在地上，一个男人快速地爬起，愤愤踩了扫帚把一脚，扭嘴一咧两排整齐的牙齿：“啊咧？你们到的这样早？”

    姚恩林自作主张抢了主导话语权后，苏瞬卿又对她有些不满了，不咸不淡地说：“随便找间屋就成。不用上妆，反正演技这东西，一可知。”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殷先生提要以实力争取角，那就请两位稍微准备，苏导您看咱们去哪里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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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非余着墨镜和帽，但在扭看见姚恩林的时候，殷朝暮怀疑自己看到了镜片后亮晶晶的两颗小灯泡“啪”地闪了闪。然后程天王竟然以一跟方才绝对相反的沉稳气质走过来，拉开椅坐，风度翩翩地冲姚恩林：“姚小。”

    苏大牌儿一手将程非余甩在地上，却半儿压力也没有，仍是一统江湖的不败范儿：“小殷呢，准备好了？”

    姚恩林尽量镇定地说：“苏导，程天王已经到了，您看是不是……”

    苏瞬卿翻白儿，毫不留地戳破真相：“是你迟到了。”

    姚恩林勉维持着端庄喊他：“咳，程天王，你先过来坐吧。”

    屋的时候，程非余故意落后一步，言又止。殷朝暮趁机顾疏手掌：“没想到你就是程天王，真有缘分。还记得

    殷朝暮没理他。抬，姚恩林正咬着看他们这边，程非余也摘了墨镜和帽顺势看过来。他这才发现，天王五官中竟依稀有他的影。一个奇特的人竟了一张温文尔雅的脸，不得不说，这两件事只要放在一起想，就会收到奇效。

姚恩林：“……到了。”

    顾疏轻笑，附在殷朝暮耳边，气蒸得他脸发：“程非余倒是个妙人，你可以和他多接接，跟姚恩林很不一样。”

    程非余猛地抬盯着他。

    殷朝暮默默摇：“这是一条原因，但不是主因。”

    众人脸上不忍看他的表。程非余丝毫不察，“我加党、组织好几年，要不是有一位朋友义伸援手，”他表很糙地忸怩了一把，接着霍然抬：“就要差一没把持住，立场不定的事了。”

    程非余握拳，表激愤：“正要说呢！其实我早到了，要不是你们英冠的卫生间暗藏陷阱，我应该是第一名！”

    殷朝暮颔首：“嗯，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