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戏中控制不住自己该什么表，该说什么话。

    他一时想起自己四年中苦苦等候，一时又想起当初一个人站在医院里，手在滴血，而他睁睁看着殷朝暮跟着顾禺也不回地走远。

    心揪得连带呼都变得困难。

    “是。”他听到自己用涩的声音回答。

    殷朝暮的膛急促起伏了一，神却慢慢平淡来，一张脸反而更加剔透，红齿白，优雅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就好像平静得本不像一个活着的、会呼的人。

    就好像……惊风骇浪之后趋于死寂的平静。

    只是他越正常，顾疏心越发揪。就连场的人都被他脸上那样静寂的正常吓到。

    “我明白了。”殷朝暮低着，发丝在额前轻轻一。他扯起嘴角，一个真挚的笑容，“那我在此祝二位不离不弃——”

    顾疏此刻仿佛已经痴了，什么都听不见，只有那几个字像一柄刀，在他心正中一刀刀扎去，却带不血丝。

    “百年好合。”

    殷朝暮转，毫不留恋地离开。他手腕突然被死死钳住。

    “暮生……”

    “咳咳！”程副导突然咳嗽起来，打断了两人之间转的气氛。众人如梦初醒，而顾疏也恍然回神一般醒悟到此刻殷朝暮并没有要离开。他们仍然好端端待在屋里，刚才只是一戏。

    只是攥着殷朝暮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这个……苏导怎么看？”

    苏瞬卿看着场上意外和谐的两个男，又看看人傻但演技超悟绝佳的程非余，一时难以决断。

    “先开个碰会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很多人反映更新时间太晚……那啥，哥明天争取调整过来。今天木有炸弹了……怎么办怎么办……

    咳，不是哥没实力啊！是哥先放你们一……手啥的，不可能每天都手……那岂不是显得咱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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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各显手（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