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谈妥了？”

    “暮生……”顾疏没有解释午的乌龙，只自顾自着眉心，表有些苦涩，“次去，记得打个电话回来。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你这样，我会很担心。”

    “我知了。你先去，我要饭。”殷朝暮转，刚翻来肝病的事，心也不轻松，而恋人又钉在地上一样动都不动，说不气苦才是假的。尤其中午还跟丁然信誓旦旦说了那么多，午就发生这事，犹如当面扇了一掌，那些持都变得像个笑话！

    顾疏垂的手指发白，脸上的笑也淡了几分，声音也小了许多：“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替你觉得不值而已。顾疏，你费这么大力气什么呢？我早就知你肯定也有参与。但我从没想过，你不是帮我，而是和别人联合起来、一起我。”

    顾疏表更淡了，也站直，“别说了，如果你想看我难受，那恭喜，你已经到了。”

    殷朝暮直面他，咬咬，控制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刺了一句：“顾疏，英冠的幕后有你，姚小说的是真的吗？”

    顾疏看着他，神隐没在客厅投过来的黑暗中：“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没错，英冠我拿了过来。”

    殷朝暮惨笑：“果然……我早该知，韩之安还说你多么多么惨，这怎么可能？当初你肯定不止投了中铝，一定私也投了上梅。也对，本来你就不可能完全信我的。我猜你是把钱全英冠，才在最初那两年吃了苦……对吗？”顾疏赌徒心理重，当初英冠刚起步，一咬牙将全家当投到英冠赌一把大的，像是他能来的事。他赌中了，英冠确实迅速崛起，虽然基不稳，但足以让他暗中捧姚恩林当上天后，自己却甘于半红不紫。否则依他的骄傲，怎可能姚恩林都红了，他却混在二线？

    “你心底已经有了定论，我否认还是承认，有影响吗？”顾疏踏前一步，着他的吻了吻，嘴上却没有温度。

    殷朝暮闭闭调整绪：“所以当初英冠才会把你的座位放到理层那边，怎么我这么傻，现在才想到。”他睁：“有意思吗？这样把别人都当傻玩，有意思吗？”

    顾疏木着脸不说话。

    殷朝暮苦笑：“我忘了，你早就说过要筹码多了才能安心。是不是为了把自己父亲和弟弟赶走，你什么都能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