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即便不为顾疏本人，单就他是英冠一份，也不能坐视这位一步步走上死路！

    不行，何东南咬咬牙，准备豁去将BOSS撵台。

    然而，就在他快要说话之际，顾疏忽然摘话筒几步走到了舞台的正中央，着雪白手的右手幅度很小、却极有力的摆了一，表不容置喙：“何老师，我还有几句话要说，麻烦你等一。”

    何东南听到这个要求，霎时明白顾疏这是铁了心。虽然忐忑，但话已至此，还是站在了舞台一边，等着顾疏的发言。他以为最多不过是替殷朝暮说几句话，反正顾疏这人一向雷厉风行，连吻戒指这举动都想就了，他索也习惯了。

    反正顾疏想什么，从来先斩后奏。

    反正……也不可能更糟了。

    但显然，何东南还是估计失误，顾疏刚刚发言便是石破天惊！

    “谢各位支持我的朋友们，至于不支持我的、鄙视我的、憎恶我的，以及厌倦我的诸位，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成王传》将是我最后一作品，在此之后，我会退影视圈，退这片舞台……”

    退圈！

    退圈。

    不可思议。

    姚恩林脸依旧苍白，闻言却嘴角咧开，缓缓绽个似哀戚又似嘲讽的笑容，丽大方的脸上，竟显一分扭曲来。

    “好！真好！顾疏，这是你欠我的……”

    他与程非余、顾疏本是坐在一起，此刻程非余听了他的话，惨笑一声，随即收起表，淡淡扭过去不看她此刻伤心的模样：“你错了。”

    “我哪里错了？” 姚恩林仿佛已失了魂，程非余转认真地扶上她的肩：“哪里都错了。还不肯清醒吗？他就是肯退圈，也决不会是因为你。为什么一定非他不可呢？”

    为什么，不肯看看我呢……

    “啊。”姚恩林将脸埋在他借以掩饰被泪打的妆容，嘴中吐的，却是冰冷的刀。“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一定要非我不可？”

    程非余自嘲地笑笑，果然有些人，比傻更痴、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