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睡会儿，快到地方我喊你。”顾疏听了也

    顾疏低，神中漾着浅淡的温柔：“吻完就告诉你。”

    “什么证据？”

    “说吧，你什么时候起的鬼心思？我手上可有证据，别想赖掉。”

    殷朝暮想起这位当初在C大就能把老师得没脾气的场景，不厚地再次忍笑：“啊……那真是，咳，遗憾的。啊哈哈哈——”

    “嗯……也不算……”顾疏漫不经心看了窗，两人视线在某一对上，然后淡定转开。“我总提一些疑问，他后来就有烦了。”

    那么久你都能算上。殷朝暮的嘴角小小地动了一，他算是看来了，这小记仇！不过……

    “我猜你小学老师一定非常喜你，笔记什么的……”时近黄昏，大片大片的火烧云静止在窗外，景漂亮得没边儿。殷朝暮偏过去看窗，旁人的廓虚虚映在上面。

特意带上镜用钢笔写读后……殷朝暮觉得这位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可，啊不，是搞笑啊。这随带着钢笔、看小言也笔记的好习惯是怎么养成的啊？

    殷朝暮听了这话也有意动，但透过顾疏肩膀看到过对面一家三中的父亲正往这边看，就消了念。那位父亲拿着飞机上统一派发的广告杂志遮住脸，与他目光对上时，尴尬地笑了笑。

    殷朝暮：“不要开玩笑。”

    殷朝暮：“抱歉，真的想忍来着。”顾疏依旧没表，殷大少果断转移话题，“怎么镜了？觉你变了个人似的。”顾疏这回接话了，“觉？”他，在对方怀里翻个，去摘他镜：“嗯，书卷气比较重，还是取掉吧，有陌生，不习惯。”

    顾疏面无表：“……”

    “算了，我困。”

    “你的大作。”殷朝暮余光中看着顾疏被人揭了底儿，仍从容得二五八万，心里暗恨这人太能装。“我记得最早一幅好像还是军训时候……招吧，我一直没想明白，你怎么……嗯，看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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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疏闷了一会儿，声音像冰底之泉，波澜不惊，“你嘲笑我看书笔记。”怀中的脑袋赶摇来摇去，从响起带着笑意的解释：“对不起我不该笑你。咳咳……哈哈哈。”顾疏接着说：“遇见姚恩林那次，你还嘲笑我冲到门锁门很傻。再往前《重耳》庆功宴，你嘲笑我手不稳掉了芥末鸭掌。四年前，你嘲笑我一路骑车跟着你。”

    ……

    殷朝暮靠在顾疏怀里让他抱着，半躺半坐，舒服地重新泛上困意，然后顾疏突然开：“接个吻吧。”

    两人肩并肩凑在一起。顾疏抬起手臂合人转，顺从地任由他把镜扒来把玩，背靠座位调整好角度，然后将人搂住用风衣与毯裹成粽。想了想又挪个位置，背挡住大半过。

    “还早。”车窗上倒影顾疏的帅气相，英俊的脸侧过来，漫不经心地皱起眉，“笑什么？这么开心。”

    “四年前你还真是骑车跟着我啊？”语气里有好奇，又有小得意。顾疏一扬眉，语气自然：“什么跟着你？”殷朝暮急了：“就是每次从孙老师家里回学校，说，是不是骑自行车跟我的公车来着？肯定是，不然不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