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酒窝的人有福气。你就该多笑笑，把福气也分给别人，藏着多小气。”

    宁衡这才了个笑脸，回敬地他的脸，：“你也笑。”

    “笑什么笑，又不是卖笑的。”朱定北瞪了他一拍开他的手，又琢磨起来：“非得让我想个法，不能太便宜这些老匹夫。”

    不等朱定北想什么良策，朱振梁脸上便天转晴。他也不和朱定北说是得了什么门路，只是抓着他颠了颠，拍拍他的脑袋笑哈哈：“臭小鬼主意好，等事成了，爹少不了你的。”

    果然，过了几天，改：南三州秋季收成统计呈报上来，先行挪用，抚恤金可勉加持，但军机折所说的数目需降三成，否则定会影响其他各方周转。

    军机再议，两方争吵后各退一步，将军机拟定的钱银削减两成，当即发放。

    这可是军机和三省六多年矛盾第一次取得如此大的胜利，不说老侯爷上，就是朱定北每天都是笑眯眯的，脸上的常开不败。

    临行，朱振梁特意和老侯爷话别。

    爷俩闷了一烈酒，这满京城除了镇北侯府找不到第二家有这样纯正的北疆酒了。

    “此事还要父亲多加留心。”原本并无绪，却不知是何方朋友竟将孔家行贿勾结朝廷重臣的账册送到镇北侯府，这才有了转机。虽是友非敌，对方的份却是必须查的。

    代完正事，朱振梁慨叹：“生回了京确实懂事多了。我还以为这次我和他娘要走，他少不了要嚎几嗓呢，结果倒好，也不知瞎乐呵啥。”这么说着，却不知因何拧着眉，仰又一碗酒。

    老侯爷知他心中顾虑，他比朱振梁更早地发现朱定北上的不同，此时劝说：“我们老朱家的不会错的，生有自己的想法也好，我老不求他什么。你且放心，只要有老还有一气，就不会让他岔。”

    “劳烦父亲了。”

    天尚沉，镇北侯府了火把，朱元帅整军发，这一别，又是三年。

    朱定北偷偷看着队伍远去，眉。老侯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后，待看不见人影，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朱定北定定地看着前方，轻声说：

    “阿爷，我是朱家人，为战场而生，为黎民而死。我不会忘记。”

    第12章 贾妍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