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一次丽嫔丧来说，那么多太医日日请平安脉，也没见谁说她这胎不好。生死胎，肯定有人搞鬼。之前说是皇后吧，那事还不算糟糕。现在又把贵妃和淑妃扯来，事不就了吗？”

    听朱定北的话，他一就明白，孙儿中的螳螂是谁。

    “现在鲜卑人是被打服了，但匈和羌族也不是吃素的。这两州事关大靖国境安危，州牧还都是州府当地名门望族举荐上呈的人选，而非陛考选。所以州牧虽是二品官，但咱们大靖皇帝，除了宁氏皇后之外，也会将这两州州牧的女儿纳后，封阶嫔妃。当今圣上说起来，曾祖母便凉州黄氏。”

    不比皇后膝凄凉，淑妃诞皇，黄贵妃有皇四和五公主，都得贞元皇帝重。

    “一则，是忌讳皇室血脉为宁氏所。再则，皇一旦被立为太，不论生母是何人，都必须先过继到皇后名。太后之位就是皇后中之，就算有宁皇后早逝，皇帝也不会再立皇后，太的玉碟也要记在那位皇后名。当年圣上也是如此，他生母并不是太后。虽然咱们现在这位皇后虽然不姓宁，但规矩不会因此改变。她犯不着为难别人。”

    凉州如此，宁州除了羌族之外，更大大小小有三个界国，面对数百个蛮族落，每年大小战争不断。一般科举上来的朝臣和洛京世家弟的朝臣还真没本事拿得住局面。

    他自豪地拍了拍朱定北的肩膀，见孙儿面疼，才讪讪地收回手。

    “再说那两位皇妃。”

    老侯爷没想到他已经想到这么了，赞许：“不愧是我的孙，还是有力嘛。”

    “其实丽嫔生产时遭了毒手，这件事皇后动手的可能微乎其微。你大概不知，咱们大靖历代皇后都宁氏，但除了几位得了皇帝喜的皇后，几乎没有人有。就算产也不会立为太。”

    咳了一声，老侯爷接着：“咱们先说皇后。”

    因此朱定北才会失去了判断的方向。

    但若不是皇帝，又会是谁能将皇帝的后院搅得天翻地覆？

    朱定北说。

    若不是皇后的份，这两位一品妃比她来得面太多。

 朱定北煞有介事地慨：“洛京人的心太多了。”

    老侯爷拧了

    “没有鲜卑府之前，凉州和宁州是大靖边境两大要害之地，三面都被外族包围。尤其是凉州东边的鲜卑匈，西边的羌族，都是厉害好战的蛮族，老以前就在凉州驻兵十年。”

    老侯爷也不是蠢人，可以说某些方面他比朱定北这个重活一世的少帅还要通透。

    他原以为是皇帝所为，但事关边境贞元皇帝再糊涂也不可能拿大靖安危开玩笑。何况，鲜卑府建府不过两年，远不到安定的时候，凉州宁州绝不能。

    这些事都不能仅仅以利弊得失来定论，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还有许多人看似没有动机却也不能摒除嫌疑。

    “皇后我不敢说，但是那个黄贵妃和阮淑妃，一个是凉州州牧的女儿，一个是宁州州牧家的，动谁也不能动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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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定北了指盖，自言自语：“枪指三方，到底是谁要这么？还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