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和……程问自！

    后者若非疯狂不会自损卷宗，也不会在客栈留血书自残而亡，除非，这一切都是有人授意。

    百晓生押题并非探不到的隐秘，而除了为保证科举清正而自由受限的中正官之外，皇帝是唯一知考题的人。或许从他知百晓生误打误撞之后，便开始有意地谋划这一切，皇商苏家和孔家就是他最终的目的。

    而程问不过是他的一颗棋罢了。

    唔，或许为了少些变故，这个棋之人亲自断了这颗棋的生路。毕竟，程问死了比他活着，更有价值，也可以彻底地封存这个秘密。

    他之前还想过百晓生是否就是陛安排的人，宁衡否决了这一，却没有多说。

    朱定北事后想了几天，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宁衡上：“他是……宁家的人？”

    宁衡笑起来，没有否认。

    百晓生是宁家的人，那么，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宁家打探不的消息，朱定北暂时还没想到，至少，科举试题不会是其中之一。

    宁家不愧是为陛分忧解难的好帮手，在皇帝愁着没地方来私房钱的时候，给打瞌睡的皇帝送了枕。而宁家得的好么……

    朱定北还有疑惑：“苏家有什么值得你手的？”

    没有好，宁衡绝对不会费心为皇帝筹谋的，但是他图苏家什么呢？朱定北想不明白。

    宁衡贴在他耳边低声：“海上商队。”

    朱定北哦了一声没有再问，宁家也走海外的生意，那些什么奇珍阁异宝楼可以说是日斗金，苏家的海上商队自然有他的可取之才会让宁衡动手。

    至于他的手段是否光明磊落？

    呵，在商言商矣。

    再说了，宁衡也不是没有付代价。折桂楼这个百年老店，挨不过今年就要关门大吉喽。赶考书生都讲究气运，来年的考生怕是宁愿睡大街都不愿意住晦气的折桂楼。

    可等到第二年，一家蟾客栈在洛京异军突起之后，朱定北才领教什么叫：无商不。

    楼安康三人都未会意，贾家铭闻言则诧异地看了朱定北一，张了张，还是将心中的疑问咽了回去。回，他问师父，对方对此讳莫如，只让他保持耳清目明不要人云亦云要懂得用脑看事。待听到贾家铭说起朱定北的表现，面上也带了惊讶，而后叹笑：“朱王有后啊，后生可畏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