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和他驯养的海妖鱼也无法其中。但远远能看见至少上百艘战船，吃的吨位可以看里养了不少人。

    钱悔：“看来北边逃过来的寇也投奔了这些人，那领人是个人。”

    他和董明和等人都是平州师中的佼佼者，北海上的海寇和他们也都是老相识了，正是被他们打得退无可退，才不得不舍弃自己的那片海域往南退。没想到，他们居然横跨了整个东海，直接往南海这片来了。呵，当真是缘分。

    董明和：“上说他们的策略前所未见，若这个人不是南海海寇中人也不是北海海寇的人，是如何驯服这两方人为他所用的？”

    朱定北搓了搓指节，凝声：“南海的海寇一向是小打小闹，说不定里卧虎藏龙，岂能凭借经验断定他就不是南海人。”

    “哦？”董明和诧异，“生觉得他是南海海寇中人？”

    “只是猜测。”

    朱定北想了想，转看向宁衡，后者对他了，他才接着说：“广州府的海岸连绵，跨越整个南海。以宁家行商的经验看，这片海域上有不少岛屿都是有主之地，这一片地方只有宁家的商队会由此路过，彼此之间从无，据传，这些岛屿是南海海寇的聚居地，走那条航线的宁家商船，他们也都会行个方便，彼此互不涉。”

    这算是宁家商中不宣的秘密。

    宁家并非和海寇合作，只不过是各自达成了这默契罢了。

    海寇也大多是沿海州府中活不去的民，迫不得已才海为寇，年累月来，他们的孙后代也无法回到海岸重为良民。那些老弱妇孺也需要安顿的地方，青壮男丁在外犯事，江湖规矩说不能牵涉家里无辜的人。这些人想要守住安宁，自然也不会没到无事生非。

    可是这一次，井不犯河的规矩被海寇率先打破了。

    他们对宁家的楼船动手，可见他们已经从那条航线的岛屿上搬离——这一已经从俞登中证实。但为何搬离，这其中定有隐。

    董明和几人都明白了话中意。

    “会不会是因为灾年寒冻的关系？”黄煜猜测，“听师里的老兵说这两年又是雨又是雪，海面上的也涨了近一尺。这些人弃岛，会不会岛屿已被淹没？”说着，他看向宁衡，希望他能确认。

    宁衡据实：“那条航线宁家五个月前还曾往返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