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安宁心中滋生难过，嘴上还是别扭：“放天灯那都是姑娘家才衷的把戏，你怎么这么多年还这么稀罕，真不知岁数都哪儿去了。”

    “心有期盼才好，这和年纪有何系？”秦奚嘟囔了句，说的好似每年放灯你不是最起兴的那个一样。

    楼安宁也不和他争了，只说：“我也阿兄商量好了，二月初四那日走，过几日在家里办生辰，就当时给我们践行了，不必特意再聚。”

    “这么急？”

    几人闻言都放了酒杯，看向兄弟二人。

    楼安康见胞弟垂不舍，于是：“早些门好些，这时候路上山匪民也少来活动。”

    顿了顿，他咳了一声：“我和阿弟这一趟去，弱冠礼之前应当不会回来，你们好好保重。等我们到了会同你们通信，秦奚你分派了训练营也记得同我们说一声，虽然未必共一郡但好歹在鲜卑府中，有事能照应。十一，等你金榜题名一定要写信告知我们。生，我阿爷要拜托你和阿衡多帮着照看了……”

    一番话说完，离愁别绪染上心，一事之间在这般红火喜庆的日里竟让人心中颇觉萧索。

    “诶，都别拉着脸了，我和阿兄又不是这一去就不会来了。”

    楼安宁笑嘻嘻地：“也就是这两年了，阿爷年纪大了我们也不敢远行，就这一回！等我们回来，我琢磨着能不能接阿爷的班让他老人家快享清福，阿兄嘛……”他与楼安康对视一，一模一样的脸表也难得有同步的一日，“他或许不会从官，等这两年他想明白了，我一定写信告诉你们。”

    朱定北：“放心吧，我已经年前已经写信给阿爹让他照顾你们了。在我们朱家军，工营一向受优待，你们只去，若真被人欺负到上了，只报我和我阿爹的名号。”

    “噗。”

    双胞兄弟不约而同地笑声来，“那我们可就借主帅大人的威风了。”

    朱定北笑起来，“不过那里的气候与洛京大不相同，你们平常都仔细，也要听军中老人的话，若是逞能吃苦，可没人会心疼你们。”

    兄弟俩连忙应了。

    秦奚这时候才迟钝地发觉相聚的机会将变得如何难得，楼大楼二一去两年便回，他却没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