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你一起回来吗？他可还好？”

    “他都好，叔父放心。”

    “……那就好。”

    古朝安低喃，视线飘回皇帝上，有让他有些失神。他的脸苍白，双目无神，看得来这两日都未曾沾过枕，也说不清是担心还是什么绪，只是不想睡。似乎，这是第一次他看到皇帝这么虚弱的模样，不什么时候这人总是无不摧的，他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倒，命在旦夕。

    他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好似想了许多，又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

    半个时辰后，宁叔返回。

    “家主，已经确认除了六皇之外，其余四位皇都中了倾君之毒。”

    宁衡这时候才意识到，俞登说的结束是什么意思。他眉皱起又很快松开，他是个很现实的人，事已至此，作为宁家的家主他要的事太多了，不能先了怯了阵脚。

    他冷静：“封锁消息，让人私相授受揣测之言必须杜绝。让人告知生，另外派人严密守护六皇，不得有半分差池！”

    “属遵命。”

    宁衡回看了一正正殿，：“守好陛，我去慈宁。”

    “家主……”

    宁叔想要阻拦，宁衡轻轻叹了一气，“为宁家人，不论是什么份，危害皇室危及国本，应该由我清理门。”

    慈宁中。

    病重的太后在夜里安眠，宁衡悄无声息地踏太后寝殿之中，手扣住太后的脉搏，后者警醒：“什么人！”

    守在外间的琪玉姑姑和外殿的人全无反应，太后便知不好，她正要挣扎，宁衡已经松开他，走开两步将烛火上。

    “阿衡……怎么是你？”太后松了一气，赶理了理发和衣着，又直了腰背皱眉：“夙夜闯哀家寝，信侯爷的礼数都丢在战场蛮荒了不成？”

    宁衡盯着她，仍然没有从这个女人神态里看分毫破绽。

    他低声：“太后应当知我为何而来。宁家家规第一条是什么，太后娘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