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仰望想要成为的，不是吗？”

    “羡慕仰望一个变态？”其实闻欣想说的是，你不是和我二皇兄闹翻了嘛？！

    雪征神复杂的看着闻欣看了一会儿，拂袖而去，只留一句：“哪怕是变态也是会被犀利的言词伤害到的。”

    闻欣看着司徒律：“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想惹他生气。”

    司徒律抬手抚摸着闻欣的额，安抚着绪有些起伏的闻欣：“当然我知，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我的错。哪怕是的那件事，如果你一直在自责这件事……”

    “我没有。”闻欣立刻打断了司徒律的话。

    司徒律没有再说什么，就好像他真的信了闻欣的话。

    只是这次之后，司徒律就了死命令，不允许雪征兄妹再接近闻欣一步，也不许任何人再在闻欣面前提起司徒音的事，只当她没有存在过。当然，对于这些闻欣是一无所知的。

    第二天，闻欣对司徒律再一次说了自己任的要求：“我想见国师离境。”

    闻欣的行动就好像是在用他为数不多的生命，去见那些对于他来说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这样的猜测令司徒律更加的不安，整个人神状态都有些不对了。但他依旧为闻欣亲自去请了坐忘心斋上的国师离境。

    离境是在一个晚上乘着夜风而来的，衣带飘飘，恍然谪仙。

    整座无为殿好像谁都没有察觉到离境的到来，哪怕是就睡在外侧小榻上的司徒律。离境守在的闻欣边守了整整一夜，直至第二天天还没亮之前，他终于开对闻欣说：“我知你其实一直醒着，不用装了。”

    闻欣缓缓地睁开睛，用那双黑白分明的桃看着离境，他不是装，而是一直在用这半睡未睡的朦胧状态想一些事。

    “我见你只想问一件事。”闻欣说。

    离境笑垂首立于一旁，表示他在聆听。

    “你觉得我可以再次重来一遍吗？”闻欣说的很直白。

    离境这次回答也很直接：“那就要看殿是否能够像这次一样承担的‘获得’所需而付的‘舍弃’代价。”

    还是那一句，有舍才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