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歉。

    我觉得好笑。

    大概是被着来的，还特意穿得很整齐，净净地来找我，里还有傲气，说话跟背书一样：“对不起，我不该让人对付你，我误会了。”

    当时我正在家里看文件，打开门的时候笔还在手上。

    我真的笑了来。

    他被我笑得慌了，瞪了我一：“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我问他：“跟郑敖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不觉得脏吗？”

    宁越表顿时凶了起来。

    中的人都是这样，宁愿别人骂的是自己，也不能听别人骂自己的人。

    他说：“我是不一样的。”

    这论调简直熟悉得让我想笑。

    他还竭力辩解说：“他现在只是喜玩，等他玩够了，就会发现他喜的还是我，我不怕，我会一直等他。”

    宁家也是不小的家族，虽然他不是继承人，但也是在优渥和中大的，才会有这样自信，这样的理直气壮，他也经得起失望，不会因此而审视自己，不会因此而觉得自己是个彻彻尾的笑话。

    我说：“祝你心愿成真。”

    宁越走了之后，有很一段时间没发生什么事。

    中秋节，我回家过的，虽然沉默了，但也好过一个人在家吃月饼。我爸有小冒，早早睡了，李貅大概想开解我，我起床去书房拿书看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我门，吓了一。

    他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凶地说了一句：“怎么还不睡？”然后转走开。

    我叫住了他。

    “李貅。”

    “嘛！”他还是有凶。

    我笑了起来，看着他蓝睛，认真地告诉他：“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