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问来了，郑偃又一副“我知的都说了”的表，我就继续和他大瞪小了。

    她这话里绪太重，我没有接，只是把果脯端过来给她吃。

    这次他没说什么只要我之类的话，而是反问我：“许朗，一个人是怎样的？”

    他问我：“是不是就算觉得这个人变了，不是原来的样了，但还是愿意呆在他边，觉得和呆在任何地方都不一样。”

    他是没受过委屈的人，我态度稍微明显他就能觉得到，但是我不理他，他也没法生气，只是心里不舒服，再加上外面的事，所以他有段时间很沉默，脸上连笑容都没有。

    我没能回去上班。

    我说：“但我很快就不会你了。”

    他又问我：“你现在还我吗？”

    我没回答他。

    他自己闷了一会，钻来把汤喝了，不知好了没有，又穿好衣服走了。

    变成什么样我倒没有察觉，倒是郑敖有时候晚上抱着我睡的时候说我瘦了，我自己洗澡的时候也照过镜，觉应该不是廋骨嶙峋那，不至于让叶素素发这慨。

    他没有跟我要宽，我也没说，外面着大雪，我们对坐着喝粥，他解酒，我是为了刺探消息。

    叶素素学我盘坐在地上，冷笑了一声：“我嘛要听他的？”

    第二天他没起来，不知是太疲倦还是冒了，用被把自己卷在床上，家准备了汤让我喂他吃，我摇了摇他，没动，就把汤放温了。

爸不好。而且光靠我爸，我也跑不去。郑敖是郑野狐托孤给李祝的，于于义，李祝都不会真的狠手对付郑敖，这个倒不怪他。以大欺小和落井石都不是李祝的风格。

    郑敖是夜才回来的，家给我先开了饭，等他回来，又上了粥。

    他得太过分，理应受到惩罚。

    她见我的第一是惊讶：“许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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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敖喝了酒，不过没醉。

    “李貅叫你来的？”我先问她。

    他简直句句都是我的写照。

    我在郑家后院呆着，偶尔看书，叶素素来过一次，因为是未婚妻，所以登堂室，我怀疑她是不是奉了李貅的命令来搜查的，一间间屋找过来，家愁眉苦脸地跟在她后面，又拦不住。我藏得又不算，像个客人一样，她直接踹开门就来了。

    我用我最近在喝的绿茶招待叶素素。

    可惜他什么都不跟我说，只是早早睡了，他自己跑去洗了个澡，发都是的，他自己对这些事浑然不懂，倒就睡。我趁他睡着给他包了几层巾，又趁他醒来前全拿走了。

    我问他：“你真的觉得我们现在比以前好？”

    家也知拦不住了，总不能叫郑偃把我们两个锁在两间房里，毕竟叶素素是跟郑敖订过婚的，所以自己挨着墙溜走了，估计是偷偷去打电话给郑敖求助了。

    她却没有换话题的意思，吃了两块果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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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他知我还会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