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整面墙，却再也无法复原。

    郑敖没有再说话。

    当初郑野狐说郑家人聪明，其实不过是看准了人欺负而已，一定要把他们的的人压榨最后一包容力，最后自取灭亡。他是这样，他儿也是这样，实在是祖传手艺，外人学都学不来。

    他走之后我还吩咐了他一句：“是李貅告诉我爸的，次他再打你，你可以多还他两拳。”

    -

    午王娴来找我。

    我不知家有没有发现她常溜来找我，反正每天她来找我时家都不在，当然也可能家知这件事，也默许了，因为怕我一个人呆久了会被疯。

    不过王娴和我一样，是没什么兴趣好的人，她不知是受叶素素之托还是什么，连作业都要拿到这里来，好在我毕业不久，还能指一二，她和我一样学的是理科，成绩还不错，就是有喜看课外书。

    我问她最近有什么新鲜事。

    她说没什么大事，关家的位置被龙家替了，那家和关家是世仇，十年浩劫里还打死过关家的人。还有就是周勋和叶岚吵架了，李貅被李祝打了一顿。

    我其实有不懂李貅为什么要告诉我爸，以他的脾气，可能是觉得我在这边过太惨，李祝又没有给郑敖大力施压，所以一气之跟我爸告状了。但以他对我爸的孝顺程度，不至于这样的事。

    倒是周勋和叶岚吵架的原因我很能理解。

    从叶素素上，多少能看到叶岚的影，她和周勋订婚，很大一分是为了家族，周家向来低调，从来不沾染别的东西，一心从军。这次和郑家合作，多半是叶岚的主意，她要通过联姻和生意，把叶家和周郑两家绑成铁三角，这样就算他父亲想要“妾灭妻”，也得掂量掂量。

    但是这件事对于周家，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只要不掺合这些七八糟的事里面，一心充当国家栋梁，是不会有覆灭之灾的。到了这个地步，利益的多少已经不在他们的考虑中了，家族能够久地存活去、培养优秀的侄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周勋她，连带着对她妹妹都无比纵容，让叶素素没大没小地叫他“周木！”

    在夏家拜年的时候，我看过周勋看叶岚的神。

    那是带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