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之后，郑家和李家的关系会更僵，郑敖一定会找我，你就有了机会。”我告诉她：“最重要的事，我知你可以用一个人来取代郑敖。”

    我听得心惊。

    “谁？”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苍白的手指抚摸着自己袖的黑貂，我摸不准她是真的有成竹还是故玄虚。

    郑家父的嘴都像极了她，笑起来总让人觉得冷。

    她果然知那个孩的存在。

    我想，她这辈，大概也就对郑野狐真正付过母和亲。

    而且，听她话里意思——孤儿寡母，是对郑敖动了杀心。

    “所以你要和我合作，”我跟她说：“你可以拿我来威胁郑敖，我会给你一些东西，等我逃走之后，你可以拿这些东西来威胁郑敖。”

    “郑敖的儿。”我说了来：“我知他在哪。”

    “你准备拿什么跟我换呢？”

    “你孙关了我两个多月也不肯放我走。”我毫不示弱地回答：“拿我的命来威胁至少比拿你自己的命来威胁更有用。”

    她知，但是却不手，默不作声地把那个孩放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就算被待，她也无动于衷，因为那只是颗棋，没有成，就不算她的曾孙。

    “你可以等到郑敖把局面全稳定来，再动用到那个小孩，”我迫自己像谈论一颗棋一样谈论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孩：“你甚至可以等他大，再接他回来。”

    “我不在乎郑敖订不订婚！”我站在她后面说：“我才二十一岁，有的是机会逃去。倒是你，失去了这次机会，以后就只能在安心养老了！我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郑敖订婚之后，我就不会找你合作了，因为你也没有这个

    刚刚我那么过分的话她都没生气，这句话她竟然直接站了起来。

她也并不潇洒，她没多少实权，和我一样无路可走了。而且她也和我一样，不能再拖去了，只要叶素素一了门，联姻的事板上钉钉，郑家上全服服帖帖，她就别再想掀起任何波澜。

    “那就不用谈了，”她态度决，语气轻蔑：“你可以一辈呆在这里，后天就是郑敖订婚宴了，你可以多吃糕。”

    我在心里松了一气。

    可惜郑野狐伤了她的心。

    “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受我威胁？”关映里满是轻蔑。

    “先不论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关映仍然在不急不慢地摸着袖，嘴角带着冷笑：“等郑敖把局面稳定来，还有我站的地吗？”

    等我被她看得寒都竖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开了。

    关映真是女中豪杰，我说这样的话，她的反应竟然不是扇我两耳光，而是跟我讨价还价：“你逃去之后必须呆在我的人那里，直到事结束为止。”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有什么用，娃娃一个，我们孤儿寡母，不是案板上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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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到我笑了。

    “不可能。”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是要自由，不是从一个牢房逃到另外一个牢房，我去哪里不能由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