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

    但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只能摸摸他的发，告诉他：“不怎样，爸爸都会一直陪着睿睿的。”

    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一天。

    -

    我给郑敖装了一大碗饭，面上堆满排骨、、青菜粉丝，然后带着睿睿端去给他吃。

    郑敖正屈着一条靠在墙边上，怡然自得的样。只差嘴里再叼烟，就是一个地的痞样，楼上的阿婶班回来，朝他笑了笑，他还伸手打了个招呼：“早啊？”

    我让睿睿给他歉。

    睿睿很不服的样，不过还是很听话，慢悠悠地蹭到他旁边，理直气壮地说：“对不起。”

    郑敖伸手摸了摸睿睿的。

    “好小，还知算计我，”他一不生气，反而笑得开心：“倒是像我小时候的。”

    我把饭端给他吃，不理睬他试图搭话的意图。

    关上门，我坐来给睿睿喂饭，不到三秒，房门被拍得震天响。

    我开门一看，郑敖伏在门框上：“…………”

    看来是被噎到了。

    我叫声睿睿，睿睿端着桌上的一杯晃晃悠悠地过来了，就是不知有没有加料。

    郑敖喝的时候，我抱着手在旁边看他。他坐在地上，上半靠在门框上。旁边是一堆我给的毯之类的，大概是哪位大婶母发作，把楼里得净净的，大概也是他刷脸刷来的。

    “郑敖，要我给你个纸箱吗？”

    他快噎死了，仍然在慢悠悠地喝，对着我笑：“要纸箱什么？”

    “收钱啊，”我毫不留地说：“你这架势，和街边坐地经营的乞丐也没什么两样吧。”

    郑敖笑得更灿烂了。

    “哪能啊，”他反驳我：“乞丐我这么帅，就可以去冷饮店当服务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