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求你挽回，你别苦大仇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自己了就行了。你心里老憋着一气，自己也难受不是？”

    我疑惑地看着后视镜里的林教授。

    他笑得弯弯的，沈律师被他气急了的时候说过他是个妖孽，他也确实是，只是这样笑着，我竟然也有动摇。想想郑敖现在的样，也许我可以考虑林教授的提议。如果他因此放弃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过睿睿倒是很不赞同，用力踢我座椅靠背，鞋都快踢掉了。

    “得了，我要车了。”林教授看我犹豫，笑了起来，转过去摸了摸睿睿的脑袋：“小孩别大人的事，乖……”

    睿睿生他的气，也不跟他说再见了。

    小洋楼的门闭着，窗帘也是拉上的，我不知那里面是怎样一个世界，二楼的台上大概是他常喝午茶的地方，我看见一张铁艺小圆桌。

    车窗忽然被敲响了。

    我转过，林教授披着风衣，双手在袋里，脸贴在车窗外面。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他说：“我人在家。”

    我迟疑了一。

    “还是不要了，我还得赶回去呢，”我对着他笑了笑：“帮我跟你人问好。”

    林教授只是笑笑，不说什么，转走了。

    我忽然有明白我爸和沈律师他们为什么不去林教授家客了，也许我们都清楚那片窗帘背后是什么，但是那不重要了。

    神也好，鬼也好，抑或只是他自己臆想中的人也好。是真的林佐栖也好，不是也好。

    他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会笑得这样幸福，这就够了。

    -

    回到书店的时候，太正好。

    睿睿一路上都不开心，车一停稳就抱着自己的壶去了，小欣在门看店，不知在偷笑什么，看见他连忙抬打招呼：“睿睿回来了？”

    睿睿哼了一声，把帽扔在地上，屋去了。反应慢，又蹲在看蚯蚓，被太晒得满汗，一句话还没说来，睿睿就不见了。

    我也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