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勒的痕迹,一面打量着她。三年不见，她似乎大了不少,衣服也不像以前那样穿得那么像女学生了,而是穿着十分有气势的黑外，发也扎了起来，挽成一团，还带了妆，脖颈修，天鹅一样。发现我在看她，很得意地叉着腰摆好姿势给我看。

    “女孩家家的，别这样站着。”我小声说她。

    “什么啊！这叫御，霸气知吗？”她十分不，虽然打扮得颇成熟，但格还是和以前一样凶的，稍微说一就炸。

    我被她逗笑了：“你才多大，就自称了？”

    “许朗啊，你真是老古板，什么都听不懂，”她嫌弃地拉开旁边一张椅用来踩脚，眉飞舞地跟我讲她现在的光辉岁月：“我现在手一堆小弟知吗，搞的都是大事，你这小律师不会懂的啦。”

    早先郑敖就说过，她从叶家来之后就去了外祖父家，她外祖父家姓于，似乎不太有钱，叶素素大概看不去，就跑到郑敖面前遂自荐，还是很有魄力的。而且她很聪明，学东西也快，能吃苦，除了不太会来的之外，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她自己显然也知这一，所以一直跟着郑敖混。

    我知她心直快，也不介意，继续忙我自己的，倒是她闲不住，推了推我肩膀：“喂！我问你的事，你怎么不回答。”

    “什么事？”

    “你和郑敖的事啊！”她一副上就要听的样，还把凳搬过来了。

    我笑了起来：“我们能有什么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少给我来虚的，”她凶的样，不到二十的年纪，肤光洁得像玉一样，坐在窗前，发丝上都似乎带着光，眉漂亮得跟画一样，就是语气有着急：“快说，他怎么想，你怎么想，你们现在是什么状态？为什么会原谅他……”

    我看了看门：“你确定你有时间听？”

    “少废话，今天特地过来开会的，结果郑敖那混今天事慢悠悠的，时不时还傻笑，一副发的样。我就来找你了，”她戳戳我：“你不会给他药了吧？”

    我想她大概是和李貅玩多了，说话语调像极了他，一副一秒就要掀桌的状态，还好她还知自己是女孩，没有带脏话。

    “你是在帮郑敖哪些事？”我问她。

    “就他那条线呗，都是些老，没什么事。”她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睛放起光来：“不过老玩枪是真的厉害，不要命……”

    我等她说得起劲，又看起报纸来，看了不久，背上又中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