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要搞什么鬼，看地板很净的样，脱了鞋去了。

    “睿睿不在吗？”我四张望，郑家到都是古古香的，连练功房也一样。郑家人学的都是中式功夫——也可能是因为天生底没有李貅那混血儿好，又不像夏家是正儿八经的军人，所以不使蛮力，学的都是技巧。不过不怎样，郑敖那结实的腰腹比我这趴趴的还是好多了。

    “睿睿在上英文课。”郑敖不知在卖什么关：“你换衣服，把护也上。”

    “你要教我功夫吗？”我不明所以：“我这个年纪，学功夫应该晚了吧？”

    郑敖站起来，给我把厚厚的羽绒服脱了，又要脱衣，我连忙自己脱，换的时候总觉背后有两灼视线，我自己了肚上的，也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这样有自暴自弃。

    换好衣服，郑敖给我防，中式练功服拳击手，再加上盔，有不不类。

    我难得看见他这样严肃，给我盔的时候，垂着睛，睫非常好看，不知在一本正经个什么劲。

    换好装备，他带着我走到一个站在地上的沙袋前面，说是沙袋，里面其实是海绵之类，竖在地上，像个大号的木桩。

    “我教你几招吧。”他告诉我：“直拳，侧踢，还有过肩摔。”

    我听起来觉招招都是打人的：“你别教我打架，我只要防守就好了。”

    郑敖完全不听，摆好姿势对着那沙袋就是一拳，打得沙袋往后一震，我也学他样挥了一拳，沙袋往后面仰了过去，还好这沙袋有像不倒翁，怎么打都不会翻。

    “拳要快。”他站在我后，握着我拳教我摆好姿势：“用的是寸劲，力气要打在沙袋上面，等你会用力了，沙袋就不会往后翻了。”

    我看他拳，似乎确实有门。他一拳去都是闷响，整个沙袋都震了一，不像我，一碰到沙袋就往后仰。

    他教我练了一会拳，让我休息再教我踢：“我们每样练十多分钟就行了，别把力气用完了。”

    我不知我们要留着力气什么，但是他说的，又练了侧踢和过肩摔。

    他教我的侧踢非常恐怖，说是要把整个变成一条鞭，把自己的脚当成鞭尾，运用好腰的力量，踢人的时候整个旋转，把力度传到脚尖，然后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