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打算跟人好好说，完全说清楚了，结果程彦态度稍微好儿，安瑞就像找着了上裂的苍蝇，凑过来叮着不放，嗡嗡叫着，一张一张打着牌，得程彦烦不胜烦。

    借着令人更为烦躁，全发的酒劲，程彦冷着脸，终于把平时埋在心底的那些不顾面的话给说。

    “我说了那么多还是没用，你非要我给你什么理由呢？不喜就是不喜，为什么那么笃定我是对你拒还迎？人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

    安瑞的神显而易见的僵了，灯光幽暗，映照他白得发青，逐渐扭曲的面孔。

    “阿彦，没必要那么不留面吧。”

    程彦心想这时候又怪我不留面了。

    懒得跟他多说，程彦转要走，刚跨去一步就发现脚虚浮到不行，脚酸，他整个人像踩在云端，前的所有东西都在打晃。

    再然后，手臂被人死死拽住了，后是安瑞得意的笑声。

    “再端着啊？待会儿还不是要求我你。”

    “婊，我了那么多时间都没把你搞上床，别想我今天晚上会轻易放过你。”

    尝试着伸手反抗，结果刚抬起来，整条手臂从肩往都开始酸无力，绵绵落了来，连只苍蝇都打不死。

    安瑞嗤笑着，把人往台角落拽倒了，自己压在程彦上，边往他上摸脱他衣服，边亢奋地辱骂他婊妇之类的话。

    “放心，你这张脸那么好看，待会儿我肯定把你挨我的全过程都录视频里。”

    彬彬有礼的伪装脱落，安瑞面孔逐渐变得狰狞猥亵，看向程彦的目光也充斥着的光，在幽暗的灯光显得尤其暗。

    程彦被上来回动的手摸了一层疙瘩，胃里剧烈翻涌动，像要将夜里吃的全吐得一二净。

    他倒像吐来恶心恶心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但咳到面涨红，愈加没了力气，反倒从小腹升腾起来一阵异样的度。

    火烧火燎的，激烈地刺激着各个的位，并非纯粹的痛苦，而是将人上最低劣的望发到极致，而后引发的空虚愉。

    这个禽兽在递给他的饮料里了药。

    那段时间的相过后，他对安瑞是有些天然的警惕的。

    他打心底里对他的接和亲近觉到抗拒，却说不来哪里不对，但莫名的受让他后来意识想要对安瑞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