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当时几乎看得目瞪呆，但他也没多想，还顺嘴开了句玩笑，问他手法那么熟练是不是因为经常坏事？

    许山山里还着泪，思考了片刻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摇，“不会。”

    再加上某个人心中的天平从一开始就是歪的，从没想过杨翰远会什么坏事，导致杨翰远和他相时就算表来了一些异常，程彦也不会对他的品产生怀疑。

    “真的，许山山，你已经很勇敢了，而且，你会恨之前的那些受害者吗？恨他们为什么没有报警，为什么明明也被欺骗被威胁，却没有一个人站来揭穿他？”

    杨翰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路上有意无意地询问了几句，程彦表寡淡，回答得都心不在焉。

    程彦递了些纸巾给他，垂注视着他的神温和，“那我也不会怪你。”

    程彦后来再想起他脸上一瞬间掠过的惊慌无措就好笑，当时也是没忍住，接着就笑了声，那个小傻瓜这才发现自己是在跟他开玩笑，恼羞成怒扑过来把程彦压在沙发上好一顿亲。

    理完所有的事，回去的路上程彦异常沉默。

    男孩的呼已经趋于缓和，但他仍然在一一地哭泣，绪也不像太稳定，程彦绞尽脑又想了些话来安他，“......警察局那边调查来不止你和我两个受害者，在你之前还有好几个，有成年人和未成年人，那些人......也和你一样被他欺骗了，也被拍了那视频放在了网站上，他们选择了完全的沉默，我们素不相识，你当时能够叫住我，已经得够好了。”

    考虑到许山山的绪，尽当时是一块儿去了提前约好的餐厅，但只有程彦和许山山两个人了包间。

    那天的第二天是周六，程彦和杨翰远早早就了门，将安瑞破解后的手机给了警察局理，让程彦没想到的是，后来调查来的结果比他原本猜测的还要让人不适。

    冷不丁把人问得立刻僵住在原地，张地看着程彦，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到了家，程彦在沙发上坐了，脸上才迸发鲜明的绪。

    一个还在读中的学生能什么坏事呢？

    程彦不知自己错过了一个发现秘密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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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本来是打算鼓起勇气说来的，但是，但是他手机里还存了我那视频，我真的太害怕他知后报复我了......”

    许山山抬起，憔悴哀伤的一张脸，“真的吗？”

    瘦削的男孩趴在桌上哭得泣不成声，程彦还在消化这个叫许山山的男孩告诉自己的一些额外的细节信息，原本脸也不太好，此时看他痛哭到全搐，立刻张地站了起来，动作生涩地拍着他的背安：“没必要那么愧疚啊，错事的又不是你，我记得你当时鼓起勇气在餐厅门叫住了我，能到那样已经很好了，而且我不是也没被伤害到吗？”

    若是他当时留个心多观察杨翰远两，又或者是杨翰远表现得再张儿，程彦就会发现杨翰远当时的神并不是被问懵或是被他误会的慌张，而是以为自己让程彦产生了怀疑的心虚和张。

    程彦认真注视他，重重。

    “......那个人渣，之前瞄准的目标都是像许山山一样，年龄较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