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辛苦啊，那么的天还要加班。”

    “要赚钱嘛。”

    “我有钱啊，我养哥哥，哥哥以后别去上班了好不好？”

    这话杨翰远之前也说过，程彦从来只当他开玩笑，于是此时也只是和平时一样，扬起角了个笑容。

    “好啊，等我不想工作了就让小远养我。”

    他心里存了其他事，换了鞋放东西就往洗手间走。

    锁了门确保杨翰远不会中途闯来，程彦脱光了自己的半，最后从袋里翻了他刚从药店买回来，一验。

    杨翰远喊他吃饭的时候，程彦也换好了衣服从洗手间里来。

    他脸不太好，整个人看上去比白日里呕吐之后还要恍惚脆弱。

    ——学，我是真的不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该什么事，不该什么事，理来说你心里都该有数。

    ——和一个中才毕业的小孩在一起也就算了，还和他上床？我猜他是不是还总是忘了？哈！你看你的表，你都不用开我都猜来了，我真的是不知该骂你单纯还是夸他太有心机。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真能怀，也真的被一个还要上学的小孩搞大了肚，你以后要该怎么办？伯父伯母要怎么办？

    ——你不会那么天真吧？以为那个自己都没怎么大的小孩会敢负责？

    脑海里充斥着孟瑶气急败坏的声音，将他的脑撑得几炸裂。

    程彦宛若游魂一样走到了餐桌边上坐，连杨翰远叫他的声音都没听见，只机械一般地握住了筷，然后夹了一筷不知什么菜的东西往嘴里，地嚼着。

    被酱焖得味的五的香气到他嘴里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腻恶心的气味，他的胃也几乎是一瞬间就给了忠实的反应，剧烈地搐了起来。

    程彦没来得及忍耐住，张开嘴一阵呕，胃里空空如也，导致他呕得十分痛苦，只吐来一些酸。

    程彦仿佛觉到自己两侧的肋骨都因为自己难以抑制的呕吐的动作而移了位，从往到小腹的位酸疼不已。

    就在他趴在桌上大息的时候，杨翰远不知所措地搂住了他，手里一一抚摸着他的脊背，声音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