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我也要问你问题！我也！”

    陈潇潇原本是想夺那把枪，然而到底抢不过一个发疯的人，睁睁看着他开了枪。

    陈潇潇原本以为他已经和世界彻底断绝联系了，没想到他还是能得知这些已经算是很机密的事。

    咔哒。

    什么都没有。

    但是杜勒斯开过枪以后仿佛被彻底吓傻了，此刻手依旧保持着抬着枪的姿势，整个人的睛没有神采，怔怔地看着前方，一片茫然。

    过了好几秒，他才恢复清醒。而那茫然而又空白的几秒钟，仿佛已经过了一整个世纪那么，令他脑微微发昏。

    杜勒斯本来想咽一唾沫镇定绪，然而久的旱让他里极度缺，他颤抖着手拿起空杯，机械地仰起，将杯里的空气“一饮而尽”。

    他瘦的手抓住了玻璃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低声：“把你的秘密，告诉我。”

    “你最无法启齿的秘密。”

    “这是游戏规则吧？我们都要回答。”

    科学家抬起，狭窄的三角中一闪而过锐利的光。

    被到了绝境的野兽，试图寻找小小一块安全的领域，以安心躲藏。

    陈潇潇歪了歪：“我么？最难以启齿……我是一个变人。”

    杜勒斯没有抬看她，只是测测地低看着空无一的杯：“不够。”

    陈潇潇又说：“我母亲是医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的父亲是变人，生死不知，姓名不知，唯一知的就是他和金属有关系，这样够了吗？”

    杜勒斯仿佛没有听见她说话，只是暴躁地重复：“不够，不够！”

    陈潇潇怀疑他已经陷了一癫狂状态，本听不见她说话，但是毕竟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等着问，只能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我呢，以前不怎么去想父亲，但是现在如你所说，全球通缉变人，所有的基地我都不能去，所以就想去找父亲。可是父亲在哪儿呢？是谁呢？我也不知。这些够了吗？”

    杜勒斯非但没有得到安，反而更剧烈地发起疯来，孩似的赌气地大喊：“不够！都不够！”

    陈潇潇无奈地叹了气：“好吧。我在曾经听说过，万磁王艾瑞克被捕之前，他的女儿因为痛苦而使得林里的鸟攻击追捕他的人——我也能控动，我的父亲和金属有关系，所以没准就是他呢？这都说不好，可以了吗？”

    杜勒斯将手里的杯一把掼到了地上，大声喊：“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