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乎庞大的监视系统登时浮现在他前那个小小的屏幕上。

    三区，五区，十三区……

    所有地方。

    那一瞬间，托尼明白了，所有地区建造的途中都接受过三区的资援助，而这一批又一批的摄像覆盖了现在依然没有被攻破的所有地方。

    然而，坐在这里看着这一切的人已经死了，死得狼狈而又突然。

    两双睛，一双已经熄灭，另一双还闪烁着幽幽的蓝火。

    这简直就像是沼泽之中的城堡。

    蓝睛的家伙……

    布兰登的弟弟……

    以利亚。

    早该想到的。托尼恨恨咬了咬牙。

    即便是成为了新一任的暴君，即便是在自己的辖区，艾瑞克都不敢提起他的名字。

    怪不得神秘人只愿意相信他一个人，怪不得他总能逃脱一劫，怪不得……

    那个孩啊……

    托尼想起以利亚那双几近于淤青的蓝睛，仿佛堕冰渊一般，打了一个寒战。

    艾瑞克断断续续的声音浮在他的耳畔：他只喜这个世界成一团，享受着别人的痛苦，从不考虑后果。

    追在车后面叫的疯狗，将瘟疫一手推向整个世界。

    疯。

    如果坠寒渊，托尼整个人都冷得吓人。他遇到了一个远比他想象中还要麻烦的对手。

    与此同时，门外。

    拉尔夫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对洛基低声：“我想他已经突破系统了，据现在的况来看，我们可以去了。”

    洛基扬起一只手：“韦德，摄像机。”

    “我要好好看看那个小矮气急败坏的脸。录来，咱们回去带给潇潇和泰迪他们看。”

    拉尔夫对韦德说：“我数三个数，你就推门。三——”

    韦德拿着相机，猛地一撞开了门。

    韦德摇晃了一，看着托尼震惊的脸，结了一：“老大，你看这张脸行吗？咱们要不再拍一遍？”

    洛基咬牙切齿扶住：“拉尔夫都和你说了数三个数！你是聋了吗！”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