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族之中，妖族在修炼上最为得天独厚，要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释婴哼了哼。

    从释婴的一番话中，宣方捕捉到一个关键词：大战。不知是什么样的大战，能把历史的真相湮灭至此，释婴说的话，宣方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但直觉他说的都是真的。

    释婴轻蔑地笑了，‘神族？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神族……多半，都在那次大战中陨落了吧。如今的神族，也不过是那些后起之辈自封的而已，他们还远远到不了回返混沌的境界，也就是你们所说的返无境界。’

    是先有伏井后有无上宗，还是先有无上宗后有伏井的呢？

    释婴鄙视地看了宣方一，‘那几上古时就存在的怪，浑的妖气别说是人族了，就连它们妖族自己都受不了。别看梵阎城上空的妖火那么可怕，这些不过都是青龙它们用来保护它们后人的屏障罢了，真正凶恶的妖族很少会到这个地方来。’

    苏纪愣了愣，

    “果真是妖都，这里的妖气真重。”宣方慨。

    “五族？我记得书上说，以天元大陆为主的这个世界，就只有四族啊……”宣方奇怪，“人族，妖族、族和神族。”

    有一个念冒了来。

    “怎么听上去像个避难所？”宣方有说不是奇怪还是好笑的觉来，传闻中的妖族就算不是凶神恶煞，也是十分厉害的，尤其是妖族天生便有丹，修炼速度比修者快得多了，宣方是在想象不妖族会有那么多的弱者甘愿缩在这个梵阎城里。

    ‘哼，比起它们的祖先来说，现在的妖族确实没过什么人了。’释婴撇撇嘴，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一生就得到那么的天赋，往往都不会懂得珍惜。你看那些妖族，自己的地盘被异族占去一块都不说什么，真是懒得可以。’

    苏纪回看了愣在原地的宣方，不由得停脚步：“怎么了？”

    释婴啧啧两声，打量宣方的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那也是成仙罢了，离神还差得远。再有，你们人族炼虚境界之后还有分神和化两个过程，像你们所说的天帝，也不过是化期的小孩而已，居然还敢自称神族，看来那次大战之后，神族是真的消失了……’

    “那在它们哪里？”宣方奇怪。

    宣方继续问：“不会吧？……炼虚之后就是返无，据说现在诡韬老祖已经是炼虚期了，再过不了多久他兴许就能到达返无境界，飞升成仙。”

    “嗯？”宣方尾音上扬，角带笑地问：“你怎么好像对妖族有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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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展成了修者来到梵阎古都时的聚集地，成了妖族和人族往来的胜地。

    释婴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落寞。

    “没、没什么……”宣方摇摇，重重地呼了一气，掩心中的疑惑，对苏纪笑了笑：“师叔，你之前说要追查皇之事，你打算怎么查，是探明现在这个皇的份，还是找到那个皇的使者得到那皇的弱然后杀了他？”

    释婴嗤笑，‘这里的妖族也不过是些杂鱼罢了，妖族四王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