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卡斯特顿了顿，咽了咽，违心：“其实也是不是特别丑，让arya帮他改改就好了。”

    还剩最后一件事。

    肖重云赞扬小鬼，几乎要满面风了：“我没想到你把人工合成香料，演绎到这地步。”

    “我的搭档arya，最近每一款作品都是她为我设计的瓶，”他在背景音里说，“把你设计图拿来看一。什么，是你学生的设计图？你的学生一定很聪明——”

    那必须依赖极其的嗅觉能力，以及与生俱来的审气质。

    本.卡斯特是兰的资调香师，但是最近遇到个华人原料采购师，也用微信，不知为什么特别看不顺他的腐朽资本主义生活作风，分分钟向公司举报。

    “人民的香，我到了吗？”

    肖重云快步走到店外，把自己学生所有的作品都拿来，依次闻了一遍，受小鬼这两年的步，然后拿手机上淘宝，毅然重买了三条兔围巾，以示奖励。

    本.卡斯特了个视频请求，手机递过去，萌得冒泡泡的澳洲妹比了个剪刀手：“i.”

    那是个光温和的上午，难得的有几分意。已经非常接近年关了，大街小巷都能听见依

符的和弦，突然变得如此妙，截然不同。小鬼的方中用的大分是廉价材料，因此肖重云没有对成品效果有太大的期望，他全然没有想到，真实的嗅觉中，张松能把简单的方演绎到这地步。

    事总是一样一样解决的，就像生日的礼盒，一层一层解开，总是能看见幸福的本。

    “你记得雅舍历年来的主打作品‘魅惑’吗？”他对小鬼说，“我前段时间嗅觉也恢复过一次，当时试了仿香，后来了事中断了。你来帮忙，我们试着把它的方破解了。”

    肖重云于心不忍：“本，你打着取材的名义来约会，把同事都屏蔽了吗？”

    原料采购师帅哥手中有他心心念念贵比黄金的香料，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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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重云亲切地教会了他使用微信标签功能，专门给这位华人采购师分了个组，叫呵呵呵，然后问：“你有特别熟的设计师，能帮忙参考一款香瓶吗？”

    他追着肖重云问：“如果‘天’能够上市，价格肯定不会贵，我到了吗？”

    三分钟之后朋友圈的照片全清空了，本.卡斯特绝望地问：“中文社件简直太难用了，怎么屏蔽我同事？”

    他开手机上微信，打开朋友圈，一位金发碧的外国友人正在澳洲泡妹，奋力发着不知悉尼哪个酒店的烛光晚餐自拍照，背景就是著名的歌剧院。照片中的小人大腰细金卷发，一脸粉丝见偶像的星星，萌得冒泡泡。

    这次嗅觉一时在肖重云上停留了几乎一天，直到他闻够了晚饭香气，才念念不舍地消失。官重归寂静的肖老板有些寂寞，却并不沮丧，因为既然恢复了一次，两次，一定还会有很多次。或许有一天，他真的能凭一个半失灵的鼻，杀回香妆界，在这个世界上留几作品。

    他想起一位可以帮忙参考香瓶设计的朋友，联系之前，又想起另一件事。

    “你说的，要人民用得起的香，”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