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大约是抱怨法国冷，实验室项目的同学笨手笨脚，他寄衣服。

    “也不用特地钱定制，”肖重云在短信里说，“哥哥如果你还有旧外，寄我两件就成。”

    张文山回复：“不会冷吗？”

    “不会，小时候常常穿你的旧外衣，和的。”

    廖秘书端咖啡房间时，正逢张文山把摔东西。一封镇纸越过他肩膀，砸到门板上，一声响。张文山底带血丝，看着端着托盘，呆若木的秘书:“如果有人对你说，愿意穿你穿过的旧外，你会怎么想？”

    “……”

    “还送过你一本旧诗集。”

    “她说过想你，喜你这类的话吗？”

    张文山咬牙切齿：“说过。”

    廖秘书摸不清大少的史，小心翼翼，唯恐哪个词用错了：“如果发生在我上，我会觉得她在勾引我，暗示想和我上床。”

    “。”

    “大少……”

    “我觉得你说得有理，去，给我订张回国的机票，”张文山寒气森森，如在地狱，“顺便在尼斯蔚蓝国际海岸机场转个机。”

    负责订票的小哥想了很久都想不通，为什么大少爷回大陆，会去法国转机。这分明是两张机票，怎么才能算行程中转。

    肖重云发现，那个叫青龙帮的留学生混混组织已经很久没有事传来了，与此同时，他的小学弟越来越光开朗，并且十分自来熟。虽然每周登门还是彬彬有礼，一一声肖学，但是竟然会带几样蔬菜和一斤，还能煎一个心形的荷包。肖重云把这个变化归结于学弟在自己的开导终于走影，变得积极乐观，认为是件好事，也就没有太在意。况且那段时间他整个人意志消沉，心绪不宁，也没有什么心思看学弟展示厨艺。

    las问他：“肖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