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与张文山通短信。虽然有六个小时时差，张文山却从来没有半夜发过短信来，大概是算过肖重云的作息时间。

  现在看来这其实只是一个小赛事，肖重云最近实在太忙了，已经很久没有再关注过，就指了鼻梁，打开报纸看了一：“今年的优胜奖是个华裔，叫周天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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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又发了一条：“你定时间。”

    那段时间肖重云觉得自己仿佛是站在冰雪里的人，在努力受落在自己上最后一缕温的光。

    他又伸手学弟的脑袋，似乎最近特别喜这个动作：“你是真的有天赋。中国香是一条很的路，如果有一天我不能走了，希望你能替我走去。”

    骗，肖重云气得发抖，你这个骗。

    肖重云就笑了：“没有什么可羡慕的。你不比他差，你们平其实差不多。”

    las起来，一把抢过报纸，揣回袋里：“没有照片没有照片，这样的败类怎么会放照片！”

    难得张文山一破绽，提到了他后的势力，其实当时最合适的法应该是回个电话，谈去。可是肖重云那时太绝望了，无法掩饰自己破碎焦躁的语调，因此选择了文字。

    他想了想，拉开屉，拿日常记灵的笔记本，递过去：“过段时间我可能有事，不一定能回来，这个送给你。”

    肖重云仔细看报纸：“看作品，对香韵的理解和你像的，不知有没有照片。”

    小学弟猛。

    唯一一次发得很的，是一条解释的信息：“我反复想过上次的谈话。我会与张家谈话，断绝一些言蜚语，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彻底的和解。”

    “你看到了吗？”

    他的短信都很短，通常只是早安，或者好与不好两个字。肖重云查遍了地图，最终把地方选在了泰国。香料，通，价成本都是考虑因素，而最重要的一是小费盛行，签证简单，容易手脚。他约定两个人一同回岛，然后从来西亚走陆路过去，先在那边租一个小房。肖重云了很多心思想如何说服张文山和他一同去这个气候炎，工业落后的地方，却没有派上用场。

    小青龙蹲在地上啃三明治：“在老大你学实验室的门前玩游戏机——哎哟我的妈要通关了！！！老大你等一！！！！”

    因为他把地发过去以后，张文山就回复了一个字：“好。”

    “我们蹲肖重云蹲了一个星期，理论上看到了很多东西，还拍了不少照片。有学大人吃饭的，收女生书的，刮胡的，换衣服的——老大你要看哪张？”

    “我记得这个人，”乎意料他竟然知，“之前你不是老被一个叫青龙帮的恶霸组织欺负吗？我去查了一，这帮混混的目就叫周天皓，收了几个青龙白虎一样的保镖，还有几个小弟。这败类家里是在国生意的，算个有钱的二世祖吧，没想到对香竟然有天赋。”

    他回复了短信，然后删掉了这条信息。

    肖重云迷迷糊糊去堂吃早饭时，小学弟还留在原地。天真乖巧的形象慢慢褪去，他了声哨，拿手机给孙天皓打电话：“孙胖，你昨天在哪里？”

    “谢谢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