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锲而不舍：“有什么事，要走那么久？”

国香？”

    “家里有事，”他解释，“现在已经理好了。”

    肖重云打量着面前的学弟，想不起来这个人：“家里有事。”

    实验室没有变，依旧是那几位同窗，有两位小学弟去黎的工作室了，因此显得有空。难得的笑声重新填满这个空间，有人越过人群，喊：“肖学。”

    “很可的名字，”肖重云说。

    其实那场两个家族间的斗阵

    “这个香方的问题在于茉莉的用量太重了，会破坏香阶平衡。香气就像旋律，任何一个音符太重，都会显得刺耳，”他把一张方表递回给一位格裙的女孩手上，笑了笑，“很可的香，叫什么名字？”

    他们就这么走在校园里，一路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当梦里渴求的千万遍的场景，重新现在前时，肖重云的心竟然是平静的。这样的安宁，这样的好，这样的生气中，似乎少了一样东西。

    有女孩问：“肖学，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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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停在格拉斯的街边，迎面来了一群衣着鲜艳的女孩，漂亮的卷发发在风中扬起，忽然有人向这边喊：“肖？东方的肖回来了？”

    肖重云想了一会儿：“我们给你电邮箱，我们可以邮箱联系。”

    “父亲去世了，”这原本不是应该拿来说的话，一瞬不知为什么，肖重云当着所有人的面，开了，“家里又了火灾，有很多事要理，就休了一段时间学。学分已经提前修够了，论文也写完了，因此不影响毕业。”

    肖重云讶然抬。

    青年应当是他的学弟，东方人，有一双明亮的睛。十九二十岁的年纪，而帅气，是个正在大的衣服架。他认真地站在肖重云面前，带着近乎质问的语气：“你去哪里了？”

    青年夹着一个笔记本，奋力推开围在前面的人，挤了过去：“肖学，你去哪里了？”

    便有人笑起来：“怎么可能。”

    肖重云迟疑：“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心事’”，女孩红着脸答。

    肖重云才猛然清醒过来：“没有什么，我觉错了。”

    肖重云不知少了什么，只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装满了穿堂而过的风。

    “嗯。”

    女孩们围过来，叽叽喳喳像快乐的麻雀。肖重云以前虽然专注学业，从来不把心思放在风雪月上，却在女生当中人缘特别好。大概是他确实相貌英俊，待人接得有礼，亦或是西方人对东方禁系青年有着特殊的好。以前他很愿意陪女孩们说话，现在却显得疲于应付。

    他路过了毫无香气的玫瑰与丁香圃，走过一棵没有清新味的女贞树，与没有任何甜气息的女孩们一起，回到他的实验室。其间肖重云无数次低，试图找衣服上焦糊味的来源，也无数次转，焦虑地查看四周有没有起火的房屋。

    “肖，把你的地址给我，我度假的时候可能会去找你。”

    “东方的肖”锐的嗅觉能力，是很少有人质疑的，所有人都一笑而过，觉得一定是因为他闻到了什么，别人闻不到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