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地上砸：“我不跟你说，我要找肖重云算账！”

    张文山叹了气，往里间的门喊了一声：“重云，有人找你。你的客人，自己来送客。”

    布置奢侈的办公室连着一个小房间，原本是给秘书休息的，里面只有一张沙发一把椅，意外地净朴素。肖重云推开门，手里拿着一卷书，走来：“天皓？”

    周天皓想都没想，冲上去就抓住他领，要把人往外拉：“我找你算账！”

    肖重云挣扎了两，学弟力气实在太大，差憋得说不话来。周天皓就这么抓着人，半拖半拉往外走，大有要当场绑走，秋后算账的势。而他后带的保镖，已经和张文山的人打了起来，瓶碎得满地残渣，场面惨不忍睹。

    张文山养在集团的安保人员委实有些多，周天皓的人打不过。他看人是绑不走了，瞟了一后的战，把肖重云往前一推，直接推到走廊墙角，自己一个箭步走上去，膝盖抵着人：“肖学。”

    周天皓俯，声音特别特别轻，在嘈杂的背景音中几乎微不可闻：“学，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你只要个，我拼死也把你从这里去。”

    一瞬肖重云惊讶得几乎说不话来：“你……”

    “我绝对相信你，”周天皓，“不要企图打电话骗我。”

    局面每分钟都在改变，张文山在这里布了多少安保力量，周天皓带了几个人来，能支撑多久……周天皓必须走，立刻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肖重云飞快地思考着，然后终于开说话。

    他的声音很小，周天皓听了一会儿，脸却变得苍白。

    “学，”他重复，“你不要骗我。”

    “我没有。”肖重云提音量，看了一张文山，平静，“我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他推了一把压在自己上的青年，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站起来：“你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惹怒我哥哥，你可能只有五分钟逃命的时间。”

    肖重云几乎咬牙切齿：“走！”

    局面确实很危险了，周天皓带的人不够。他的保镖已经冲上来，护着他往后退，周天皓退了两步，不愿意走：“肖学，有什么能我帮你的吗？”

    肖重云想了想：“如果你能够不计前嫌，就帮我把香店的房租和电费一。还有小鬼，帮我照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