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离开他，过一次河。那时他自己知，最坏的结果就是把尸捞起来，抱在怀里，请人结场冥婚，再立一座碑，旁边空一座自己的墓地。

    但是那个瞬间，他手里还拿着这个人的外，外上还残留着肖重云的气息，心某个地方却真真切切地告诉他，肖重云走了。

    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如果真的他回来，当年的河，他必定毫不犹豫地第二次。

    张文山之所以发现事不对，是有一天，他在肖重云看过的一本书里，发现一烟草丝。严格的来说，调香师不应该烟。肖重云在回大陆的那几年里，染上了烟瘾。他虽然不希望这个人重返香舞台，但是肖重云本来就不好，一烟就咳嗽，后来张文山就狠心，帮他把烟断了。

    没有人能给他房间带一烟，就连张文山自己，也是散了衣服上的香烟味，再去见他。

    因此这本书里掉落的烟丝，有问题。

    有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动过肖重云留在这里的东西，翻过他的书本笔记，搜过他的床单被角。

    烟丝很新，时间应该就在最近。张文山暗地没动，找懂行的人来看了一回，得到了烟草的牌。而能张宅的人当中，这个牌香烟的人，屈指可数，习惯自己卷烟的，只有一个。

    这个人是他的保镖，从肖宅一路跟到现在，算是半个心腹。张文山就把这人找过来，打了一顿，问问况。

    “有人让我找二少爷的留的笔记，拍照传过去，”男人全都在发抖，什么都说了，“看有没有和循环香有关的东西。”

    之前有人找他打听过循环香，但是那是肖重云和他母亲的东西，张文山没有兴趣，也从未特地研究过，因此就把人打发回去了。但是这么冒险找到他底，就奇怪了。

    张文山的枪抵着保镖的指关节，冷笑：“你刚才说了九好，还有一，继续。”

    “大少，”男人低声恳求，“我不能说，说了我就……我——”

    话语变成一声凄厉地惨叫，张文山扣了扳机。岂止一手指，半个手掌都飞了去。张文山不顾这样血横飞的场景，依然轻言细语，耐心地问：“说吧，你背后的人是谁？他要我弟弟的香方，什么？”

    与此同时，周天皓正在和肖重云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