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没有。

    周天皓就松了一气。

    算起来，那正是‘教授’开始找循环香的时间，也是张文山开始收拾这个人的时间。

    “令兄本没打算要遗产，他就是在单纯地咬着不放，穷追猛打，蚕对面势力，”调查员想了想，“肖先生，你有什么推测吗？”

    “我不知。”肖重云摇，“我与他，已经很多年没说过话了。”

    “我有一个私人推测，希望不要让你伤心。”调查员说，“于什么原因他不想要遗产，我不知，但是我觉得可能是在保护你。‘教授’只要想找循环香，就一定会伤害你，他是打算在这况发生之前，摧毁这势力。包括你看到的那场最后的战，也有可能是于这个目的。”

    “肖先生，你还在吗？”

    “我在。”

    “你有一个你的哥哥。”

    肖重云挂了电话，动去了来西亚北面，在泰国在和c国接壤的边境线上，接到了张文山的骨灰盒。他把骨灰带回吉隆坡，去了一座公墓。

    公墓离被烧毁的肖家主宅不是太远，在一座教堂后面，一小片斜坡上的草地。站在草地上，回能看见当初大火烧过的地方，还有他们从小玩耍的园。

    张文山曾经带着他在园里折纸飞机，一架又一架，飞得满树都是，需要佣人用竹竿去打来。

    他的父亲就安息在这片草地上，母亲也在这里。肖重云在整齐的墓碑中走着，发现两块年生久远的碑。石上的字迹已经被雨冲得模糊不清，肖重云仔细辨认，发现上面写着张可馨三个字。

    肖晗的墓碑已经不可考了，但是父亲把他妻的墓，放在了能够眺望家园的地方。从这里，这位母亲可以一直守望他的儿，看着肖文山渐渐大，确确实实被作为肖家继承人培养，收获肖晗为这个家族争取的财富与幸福。

    父亲大约，曾经是这么打算的——肖重云想。

    他去商谈，被告知这片小墓园已经满了。

    “不是还有两个空位吗？”肖重云问，“在天使雕像的面，一左一右……”

    “好多年前就有人来，把那两个位置定来了。”墓园的负责人带着他了档案室，一本旧资料，一页一页地翻着，指给他看，“定金很早就了，我们有登记记录。你看。”

    大约是七八年前的记录本，纯蓝墨的笔迹，淡得几乎要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