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主任不好，祁老师不好，白严不好，祁男神不好，统统不好。

    “好了好了。”唐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要去考场确定表，你去吗？”

    “去去去，一起。”

    一月三号当天，选修佛教文化概论的学生分坐两个教室，唐施和罗斌生监考103教室，祁白严和另一位老师监考102.考前二十分钟，祁白严来103给试卷，底一片掩饰不住的唏嘘声，小姑娘们明显一兴奋了不少，叽叽喳喳的，活力无限。唐施看着她们的痴脸，突然觉得贺明月那句“祁主任可是我本科时代的男神”或许并不是玩笑话。

    “祁

    贺明月努努嘴：“罗斌生啊。”不等唐施发问，又说，“我昨天才知，罗斌生原来是恩师的儿！院儿，改改监考安排，so easy！”

    祁先生，好。

    “什么？”

    祁白严居然笑了，看了看他的学生：“孽缘。”

    “段主任刚在罗院那里，我来的时候他们好像还要说些别的事，一时半会儿可能过来不了。你们要是忙，可以把表格给我，到时候我给他。”

    她听见她们叫他——祁先生。

    他就应该被人敬为“先生”，他上有让人静来的力。

    “可能是吧。”贺明月摊手，“反正我是没听说哪两个老师能一起监考两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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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斌生和祁白严都不动声的看了她一。碧清莲，媚而静闲。中文系赚大发了。

    罗斌生在一旁笑：“祁男神，果真名不虚传啊。”

    “祁先生，我选了您学期的课！”

    “祁先生，您手留~”

    一个略带文雅、稍显旧派的称呼，着C大窗外百年老银杏的树影，让人觉得无比稳妥贴切。

    考试结束，唐施整理好试卷，拿去102，还没去，就看见一群小姑娘围成一圈，叽叽喳喳，小麻雀儿似的。

    唐施愣了一。贺明月先打招呼：“祁主任好，好久不见啊。”

    祁白严，问：“来找段主任？”

    唐施看见她们可的样，也忍不住发笑。

    来的不是段主任。

    “祁先生，你的最后一题太开放啦，我都不知写什么！”

    才刚坐，办公室门就被打开了。

    贺明月：“来考场确认表。”

    这一次两个人说的话，只有一句“祁老师好”。

    “我两天的监考安排，只有两场和他一起，想什么。”唐施哭笑不得。

    来到人文学院办公大楼，两个人去系主任办公室的时候凑巧段主任不在，助理学生说只是去隔办公室找院签字，一会儿就回来，二人于是坐来等。

    “祁老师好。”

    坐第一排的女生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噗嗤一笑，扭过去和第二排的女生说悄悄话，两个人嘻嘻嘻，神不住地往这边瞟来。

    贺明月赶把两个人的表合在一起，笑眯眯：“那麻烦祁主任啦。”

看到一月三日上午是监考《佛教文化概论》时，顿了顿。这时旁边的贺明月笑嘻嘻挤过来：“滥用职权，假公济私啊！”

    “我也是我也是！好像写什么都是对的，又好像都是错的。”

    试卷发去后，教室里渐渐安静了。考试期间，祁白严过来看过几次，罗斌生朝他，意思是今天学生们都很乖，没看见搞小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