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动作，看看这淇乔两家究竟要什么。”

    “是。”

    近来凉国的朝野可谓跌宕诡谲，变换莫测。

    六官员逐一落，九卿明哲保视若未见。恰逢边界滋事频生，异国屡犯边境寻衅。权利更迭，忧外患，教人人心惶惶。

    左相淇啸天一手遮天，右相从旁推波助澜，更是将整个朝局一面倾压。如此局态之，基尚浅的帝王隐忍不发，看似更像是两相控的傀儡，轻轻拨即可聊控驱策。

    看来……

    眉目的冷鸷一闪而逝，他继续缓步前行，“近来后苑那边状况如何？”

    岳忠自然知晓他问的是什么，立即回答：“目前顺利，无日或断，王爷放心。”

    “成果如何？”

    “据云嬷回报，此次的艺女条件皆优，不乏类萃者。例如红袖坊的舞姬沈妙逸基础牢靠，天资超群；一坊同的徐韶冉纤柔，可塑；以及乐女中的荆家妹，都属条件上佳者。”

    静了一静，李祁景似随问：“那个白芷呢？”他犹记得他曾说过那个女技压沈妙逸。想来非常。

    “白芷……”

    岳忠的话语略顿了顿，李祁景多了一丝兴趣，“怎么？”

    沉了气，岳忠说：“不瞒王爷，那个白芷有些奇怪。”

    李祁景眉目一挑，“为何？”

    “回王爷。”仔细思索了一，他低声回答：“照云嬷所言，择选当天以白芷之技，理说当称众女之首。可据昨日云嬷回禀，近段时日的训练来看，那白芷却表现中正平白无奇，虽无错，可也并不彩，甚至在十五人中也仅排名末端。凭她现在的技艺，逐她府都不足为奇，云嬷也是念在她当日表现惊人，想再观察些时日才额外破例。可是照现的状况，却的确教人奇怪。”

    表现平庸？

    李祁景有些讶异。默然细思了片刻，慢慢的竟淡笑了起来。

    岳忠只能想一可能，“王爷，您说会不会是这白芷本就平庸无奇，仅是熟那‘斩雀’一舞？”若当真如此，恐怕以欺瞒之罪将她论都不为过，逐王府都是轻了。

    “未必。”李祁景隔了少顷开，语意中却隐叹赏，“凤落群，先隐其芒。只怕你们都被表象蒙蔽了。”

    岳忠怔了一瞬，“王爷是说，白芷是故意表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