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过丽姬姑娘，受过淇皇妃的恩惠，婢与丽姬姑娘相识，也是由铃儿引荐的。”

    慕容素忽地笑了，饮尽了最后一茶，再不曾主动言语。

    不知她这一笑究竟何意，小莲心空悬，俯首告饶，“娘娘！婢真的是一时走投无路，才会酿此大错。求娘娘饶恕婢一命，婢定然为娘娘赴汤蹈火，以报娘娘恩！”

    她依旧不曾动声，只是漠然地盯着她，瞳光幽冷。

    许久，慕容素忽地郑重开，语音清清冷冷，“小莲——”

    小莲浑一凛。

    “我白芷命途多舛，能一朝成为妃，确实乃万中之幸，也知这中人多传我贫农乡野，心诸多轻鄙。我虽非恶之辈，但也绝非盲善之人，边更是容不得害主的仆。你害过我，所以这汝坟殿，是断留你不得了。但念及你孝心一片，不过一时踏错方才行过，所以，我不会要你的命，只盼你未来，好自为之。”

    “娘娘——”

    “听我说完。”慕容素一瞬以指掩，堵住了她将将脱的话语。

    “我给你两条路，其一是，你后立即离开云州，从此与皇城不再有任何瓜葛，我亦不会对你有所追究。其二，便是你去另侍他主。如今丽姬已被发落，你跟着她是不大可能了，但既然铃儿乃淇皇妃的人，此番又与你有这般牵连，你倒是可以祈求淇皇妃将你收留。你帮过淇皇妃，想来淇皇妃不会亏待你，而我，亦不会揭发你，无论于你还是你家人，都可算善终。”

    小莲立即骇泣：“婢只想留在汝坟殿弥补过错，求娘娘不要驱逐婢，求娘娘开恩！”

    “你先别急着回答。”她看了她一，漠然撇开目光，“我给你半天的时间，你可以仔细想一想，在这二者中一选择，半天之后，再过来告诉我答案。”

    “记得，只有这两条路——”轻手掠去裙袂上纷飞的微尘，她翩然起，“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仁慈，你慎重选择。”

    第83章 相似

    步殿，天光明媚。

    琉画亦步亦趋跟随慕容素行了许久，忍不住开，“娘娘就这般轻易发落了小莲，岂不是便宜了？”

    慕容素沿着独行，百无聊赖地望着景，随：“那依你见，应当怎样置？”

    “若是王爷，生了异心的婢，定当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