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轻哂，以笑掩去了一闪而逝的落寞，如以往一般垂目，“只是陛虽允，臣妾却不敢逾越。”

    “……”李复瑾顿时一扼，方才升腾起的绪迅速落，如被冷浇灭的焰火，慢慢收敛了睫。

    半晌，他重新整理了心，喑声：“那你呢？可否有何小字？”

    “什么？”

    他尽量微笑，令自己的失落不至太过明显，：“你可有什么小字，或名？或者，平日里，你家人都是怎么唤你的？”

    她微讶，不禁抬起盯住了他。绚烂的日光投过窗棂，肆意笼罩着他，映亮了他温俊的廓。无数金黄细碎的飞尘飘扬在他周，虚幻得不复真实。

    一刹记忆似乎发生了倒转，前的这个人似与很多年前的那个男重叠在一，青衫俊颜，扬浅笑，他轻手递去如雪的玉佩，温声如玉——“无妨，姑娘无恙便好。”

    ……

    她很想说，她有。有另一个名字，更有另一个份。

    她很想问，当年变，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又是否有他自己的苦衷？

    她更想问，而今的他，对“白芷”的这般不同，又有几分……是源于她的？

    但最终，她只是转开了视线，声线淡平，“阿芷。”

    “阿芷？”

    “嗯。”慕容素轻轻叹息，“臣妾家中人丁单薄，家中仅有爹爹一人，唤我阿芷。”

    “好。”俊颜绽笑容，李复瑾：“那朕今后，便叫你阿芷。”

    ·

    一声铮鸣，凛冽的剑锋刺裂空气，清余音耳不绝。

    翻转的剑如电，速度疾冽，如一朵凭空而绽的白，却夹着侵肤凛人的风。这样极速而凌历的剑气，若是落人上，怕是骨都会一瞬折断了去。

    李复瑾的反应很快，淡定地错步旋，掌中微扣，沿着对方的力量逐步扣引。他只守不攻，看似形势颇急，臂间的剑却来去有序，分明将周维护得异常完好，受不到丁波及。

    很快原本冷冽的剑影已然落了势，在对方不的围守逐渐失了方向。猝然间李复瑾已然手，在他尚未及防之时劈剑意挑，远远开了刃光。最后一招蓦地落了，剑影消散，再无回转之力。

    剑锋止息，空中唯余微风不绝，梨飞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