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扶起慕容素，柔声问：“禁足这一月，你可还好？”

    突如其来的温令慕容素有些不适，不禁微愕。她怔然地抬望他，意识，“我……没事。”

    周围众人面面相觑，一时哑然。淇玥心生嫉恨，奈何当着众人无法发作，只得行捺去。

    少顷，李复瑾冷厉转过——

    “今日本是祭礼，不想徒生意外。凝膏一案，白婕妤受人诬害，既已查实，恢位‘昭仪’，解除殿禁；祭礼庄严，不适平生杀戒。然徐充容恶行难忍，着贬为，赐杖刑五十，事宜，待回后定夺！”

    “陛！”徐韶冉惊慌失措，一瞬泪落，歇斯底里地伏地哭求，“陛！臣妾鬼迷心窍，一时行差踏错！臣妾知错！求陛开恩，陛——”

    无人能替她说话，亦无人替她辩解。得了令的侍从很快上前，生拖拽将她拉去。竭力凄惨的哭号在祭台间回，逐渐消逝在很远的远。

    慕容素良久望着，只觉心中空的，有无法言语的空。她不觉得悲伤，幽冷的眸迷蒙璀璨，淡淡垂了目光。

    ·

    “其实你早就知晓徐韶冉有鬼，对吗？”

    “你不也是。”注视着遥远的山际云雾，李祁景的语气有些复杂，“不然你为何又要辛苦设计这一场局。”

    慕容素没有回答，伸细白的指，静静凝望掌中那抹粲然的彩穗。穗上的银铃轻微一响，脆耳玲珑。

    ……

    “我不会杀她。”

    “如若她真的倒戈了，她的场，由你来解决。”

    ……

    “对了。”顿了很久，她还是回了，迎着淡渺的月，影如雾一般朦胧，“过些时日，我或许会有些磋磨。届时如若我无法向你传信，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说服沈妙逸见我一面。”

    他有些不解，听见她的话淡淡蹙眉，“你在筹划什么？”

    “没什么。”的夜敛去了眉目间的神，她的话音十分平淡，“成败在此一举，届时你会知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