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这一天过的，杜益山心都累，叹了气，在桌边坐，望着两个丫，问：“你们两个，府几年了？是家生，还是外面买来的？”

    两个丫互相望了望，不知杜益山是什么意思，笑答：“婢们都是外面买的，府里的家生不多，原本都在老夫人屋里，老夫人恤人，这些年又放去不少，府里的家生就只剩五六房了。”

    杜益山了，直说：“现在给你们两条路选，一是拿了银府，二是我送你们回许姨娘屋里，你们好好想想，自己选条路吧。”

    两个丫一听便哭了，扑通跪，嘤嘤泣：“候爷若嫌我们妹笨，婢们可以改过，这样不明不白的被赶去，以后可让婢们怎么活？”

    杜益山皱了皱眉，笑：“只在我屋里站了站，就成了不明不白，就没脸活了？”

    杜益山虽然笑着，话音里却带了冰茬儿，听得人浑发冷。两个丫不由得哆嗦起来，哭声也止住了，只睁着一双杏呆呆的看着他。

    杜益山不想多言，叫过亲兵，让人准备二百两银，给两个丫，“拿着银，是府还是回许姨娘那里，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便让亲兵拉她们俩去。

    杜益山发了话，亲兵们也没了刚才的顾忌，换了一副凶恶面容，上前推着两个丫门。

    丫们还愣征着，今日前来虽是许姨娘的安排，但她们自己心里也是有几分乐意的，杜益山相貌堂堂，又是皇帝亲封的永定候，杜府名正言顺的主，只要了他的房里人，以后兴许就能封个姨娘，杜府的半个主，那可比丫得多。

    刚才的痴心妄想此刻都化成一腔苦，两个丫拿着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推了门外。

    两人细细盘算一回，再回许姨娘那儿，日也不会好过，混上几年，随便个小，就连那事娘她们都是不敢想的。还不如拿了银府去，从此再也不看人行事，自自在在的寻个好人家嫁了。

    打定了主意，两人转忧为喜，朝杜益山房门福了福，去杜事那里拿了契，喜喜的去了。

    杜益山歇了一晚，第二日就亲自去广宁府，跟成安借兵，去找方云宣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