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夏时猛地推开他，还揍了一拳过去，直到离开的时候，人间四月还捂着脸站在原地，被路灯拖的影显得有些佝偻。

    看着看着，人间四月的表变得有些慌，他的手掌焦/躁地抚/摸着，还试图解开他的衣扣，更地寻找着任何一跟女有关的特征。

    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芳菲尽是虚拟的萝莉形象，俏活泼，手的姿态又酷又萌，而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只能被别人困在怀里，用一像验货一样的目光接连审视了好几遍的无能男人。

    “放开！”夏时生平第一次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心里又是恐惧又是屈/辱，人间四月就好像对待自己看上的女人一样，温有力的手掌抓在他的腰际上，不让他逃，一张气质沉的俊脸越靠越近，飘忽的目光从他的脸颊逡巡到/，仿佛在他上寻找着跟游戏中的芳菲尽相似的地方。

菲尽就是个人/妖号，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冤不冤啊……”

    “菲菲……”他呢喃了一句，想伸手揽住对方，夏时猛地警醒过来，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想什么！”

    如果真的这么说来，人间四月是会痛哭涕幡然醒悟，谢他让自己迷途知返，还是会一把掐住他的脖，把他这个骗揍得满地找牙呢？

    “菲菲？”人间四月醉朦胧地叫了他一声。

    夏时低垂着眉，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个麻烦赶自己的工作地，人间四月从上往俯视，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瘦弱的肩膀，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骨骼，青/涩的侧脸上被光照细细的绒，秀气的一言不发地抿着，整个人看上去既倔又脆弱。

    “我只是……昨天那样，对不起……”人间四月的目光扫视过他微微裂开的角，表躲躲闪闪，气有些语无次，“菲菲，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别生我的气……”

    夏时浑颤抖，已经被自己咬血痕，人间四月溃散的神渐渐聚拢，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了什么，脸红了红，语无次地解释着，“对不起，菲菲，我刚才喝醉了，你别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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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人间

    夏时“啪”地一合上柜，面不善地走了去，“你来什么？”

    这动作太过轻佻了，夏时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被侮/辱了，猛地推开对方，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拼命拭着自己的角，“！”

    夏时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攥了手，走了过去。

    “菲菲——”人间四月追了来，从背后钳制住他的手臂，用的力气很大，好像稍微松懈一他就会逃掉似的，“你别走，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对，你不是菲菲……”人间四月的神飘忽，仿佛在透过他的脸看另一个人，修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角。

    隔天，网吧的老板跟他说，“小夏啊，外面那孩咋老瞅着你呢，该不会是你哪里惹来的仇家吧，那神，大白天的渗的慌。”

    “别喝了。”他叹了气，把人扶了起来，人间四月比他半个，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肩膀上，让他一时站不稳，形晃了晃。

    这场争执很快就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他暗骂一声倒霉，从人影攒动的酒吧里落荒而逃。

    “嗯。”夏时答应着，想要把人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