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很快接了电话，语带调侃得打招呼，“看见你的名字在手机上闪就像看见了革命战友。”

    奈何李剑的语气太语重心，小助理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只能想，似乎昨天她也没听到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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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言第一次当替演得一场戏是从酒店外面酒店的房间，过程是空中一个落动作，然后双脚并拢踢碎酒店的玻璃窗落在地。

    林洛刹那愣住，连泪都掉不来，只是瞬间之后又是泪如泉涌。

    在手机上翻了翻找到了景飒小助理的号码打了过去，这号码还是小助理主动留给他的。

    谁知李剑只是说了一句话，“公司前，不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个圈里只能听该听的话，说该说的话。如果没有，那么我现在告诉你，如果已经有人说过，那希望你记住。”

好奇他怎么突然不声了。”

    林洛知《幻梦》杀青是在网上的娱乐新闻版块，有所有主演穿着戏服的合照，景飒站在最中间，周围是乔晓晓他们几个。

    鼠标动，林洛翻过了有关《幻梦》的新闻。林洛在家已经一个多星期，李大经纪人也没有打电话来通知他剩的工作，林洛觉得这样去时发放的工资拿得会有手。

    剧组为了真没有用其他东西替换玻璃，只是说可以分两幕拍，第一幕来，第二幕换掉玻璃渣再。只是穆言没有站稳，所演的戏里又是夏天衣服穿得不多，所以了一的细碎的，连脸上都有。

    小助理答应，心里只觉得今天景飒似乎有些不一样，直到她帮忙和景飒两人把李大经纪人搬回去房间。景飒说，“你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小助理再见到李剑的时候，被叫住，李剑平时就是个严肃谨言的人，虽然昨天他改变了他在小助理里心里的形象，但平时的威压还在，小助理只以为这次又要被骂。

    穆言那么说的时候，林洛哭得更凶了。

    其实李剑找小助理说这番话，是他对自己说了什么也没有底，他带过太多艺人，还有不少正当红着，要是爆个什么，很可能天会翻个半翻。

    那一刹那，小助理才醒过神来，一贯以温和笑容示人的景飒今天晚上一直沉着脸。小助理想，可能是刚才车上醉酒的经纪人说话太过难听了。

    穆言难得温声哄着，“好了好了，小洛别哭，都是我的错。”

    穆言觉得说什么似乎都不对，只能无声得给他泪。

    似乎也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了穆言，他持要站到幕前，让大家都看得到他，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的觉吧。

    “睡着了。好好开车。”

    林洛比穆言小三岁，穆言来当替的时候才十六岁生日刚过，林洛看着他满伤，有些伤到回来的时候还在淌着血，看着面目全非的肤林洛突然就哭了，穆言说，“小洛，别哭，我赚到钱了，等给你买好吃的。”

    随便翻了翻，网络上已经放分絮照片，也有演员和工作人员的合照。

    修的手指握着鼠标，林洛想，是不是因为是第一个自己待得最久的剧组，所以会有些舍不得。心里有个角落竟隐隐有几分酸涩的不甘，随后想想又释然，替这个职业本就很难被摆上台面，何况有不少演员还是很忌讳谈及使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