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事却不落分毫。

    “朕确实自有打算！但谷主恐怕不是为了关心此事吧！朕希望谷主能据实相告，夜儿平安生产的几率到底有几成？”

    这几日来，云珂虽然不通医术，但也看得来夜儿状况实在不佳。

    沁寒风沈片刻，

    “大概三成左右。”

    虽然早知逆天的比率是三成，但从天第一医者沁寒风中再次听到，还是让云珂心脏一顿，禁不住攥拳。

    “谷主可有把握？”

    “男型消瘦，髋骨窄。纵使可以育胎儿，但生产时，胎儿却无门。古时曾有医者不得已，采取剖腹产，但多半是为了保胎儿，弃母。”

    “如此万万不可。”云珂大惊。

    “沁某自然也知不可。”想到云夜将来生产之时，沁寒风也不禁蹙起眉。他皱眉沈思的表与云夜分外神似，却比云夜多了一份动人幽怜之。说来他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可看起来却最多只有三十多岁。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

    “诞丹的药虽然正在慢慢改变他的质，但只是为了使他的更适合胎儿的生。至於临盆，就必须要改变他的结构。我每日要夜儿去走动便是为此，但这远远不够。”

    云珂也微微明白了沁寒风的意思。想到夜儿窄的……

    “实在迫不得已，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敲碎他的骨盆以助生产。但如此一来，云夜免不了要终残废，卧床终生了。”

    “什麽？”云珂从未听过如此残忍的生产方法，只觉得全血到要倒一般。

    “不行！不可以！朕不许！绝对不许！”云珂禁不住失态的大叫。

    “皇上您不允许也没有用！即便您贵为一国之君，可以号令天，可以掌握生杀大权，但是您又怎麽能让夜儿平安生产？”沁寒风也怒上心来，狠狠地瞪著云珂，“别说云夜两次血，差胎儿不保，大伤了！就算他一直健康无事，要平安产也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一他自己也明白。不然您说，还有什麽方法都让他们母平安！”

    云珂全颤抖。

    一白衣，手握利剑睨视江湖的夜儿。

    一戎装，英姿飒班师回朝的夜儿。

    一袭云服，太池边迎风而立的夜儿。

    那个始终傲然立的姿，让云珂不能想象他敲碎髋骨，日後卧床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