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袖都已经微微陈旧，磨了糙的边，但是却被蒋晴天洗得净净，虽然离得远，但林予仿佛能问上面洗涤剂的清新味。那警服，他原本以为要永远压在箱最底了。

    “愣什么神啊？早饭在桌上，你先去，我就来。”蒋晴天发现了林予，百忙之中空笑了一笑。晨光笼罩的林予就仿佛某个午后那个门倒垃圾的青年，看着这样的他，蒋晴天撇着一侧嘴角，笑得像个小痞。这样的笑容蒋晴天并不陌生，那是初次惊艳的相遇后，她无数次在脑海中幻想的画面，年轻的占有和羞耻心迫使她忘记了当时傻傻的自己，转而用登徒浪一样的笑容代替掉了。

    林予回神，刚好撞见她顽劣的笑容。

    “我等你。”反常地，林予这次没有像个班主任似的教她好好笑，反而非常包容地站在客厅仰脸看着她。他双手撑着后腰，宽松的睡衣和缓了肚的弧度，晨光映在他的脸上，一睡的发居然也显得乖了很多。

    已经准备好挨训的期待落了空，蒋晴天两手扒开飘在前的衣服，抻一颗脑袋莫名地盯着他看。

    “看什么？”林予好笑。

    “看你今天不太正常。”蒋晴天目光在林予肚上打了个转，不怀好意：“我觉得你对宝宝的溺已经无差别蔓延到我上了，预产期就这几天，你真的不打算住到医院里去？”

    “唔……过几天吧，我现在一觉都没有。”一提到住院和待产，林予就推脱着，表变得不自然起来。蒋晴天面上不变，睛却别有意地琢磨起他的神，她之前就发现了，只不过到现在都还只是一猜测，她觉得林予对于生宝宝这事有些抗拒。最近蒋晴天看了很多关于育的书，愈发证实了她猜想！

    “你……”她正要开想要委婉地安一番，却忽然看见林予眉蹙，绷了。林予双手扶住肚，忍不住想弯腰，可是九个月的肚已经颇为可观，林予揽不过来不说，还差因为姿势的变换而摔倒，吓得蒋晴天连忙从凳上冲了过去！

    “怎么了？”她惊讶地看见林予脸骤然变得煞白。他直不起腰，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她上，浑颤抖着，半天没说一句话。蒋晴天抓心挠肝，见着那圆的肚一阵阵地收缩，腹的孩也不老实，在林予薄薄地肚上划来划去，起一个个凸起的小鼓包。

    “……疼。”待稍微缓过一气，林予才从牙里挤这么一个字。短短几分钟，他额前的发已经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