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

    玛丽摆手：“对于人来说，不存在人界了就是死了。”

    玛丽：“那鬼界……也不都是鬼？”

    甘鹤莫名其妙：“啊？”

    “人死之后的魂魄确实会去鬼界，不过那也只是鬼界里的一个小世界而已，回之说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魂魄的弱决定它在鬼界能待多久，如果能拿到前往其他世界的钥匙，便能以另一形态存在去，生的消亡……也就是死亡一说，只在人类世界里被认同而已，生命的形态永远不会消亡，能懂我的意思吗？”

    玛丽好奇：“那仙界都有什么？”

    甘鹤又：“龙老板跟你解释过了吧？仙人鬼妖的世界？”

    甘鹤：“说你听说过的吧，独角兽，人鱼，龙，灵。仙界的生多了去了，这些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甘鹤耸肩：“‘焱’却不是妖界，而是仙界的，神奇吗？”

    手指上沾满薯片的粉末，她了手指，说：“甘先生，你们对自己的定义是什么？”

    “是。”玛丽，“但跟我以为的又不太一样。”

    “因为他太聪明了。”甘鹤，“世间所有的事都瞒不过他，没什么意思，就躲起来了呗。”

    玛丽拿过一袋薯片吃了起来，她虽然能接受这些奇怪的客人了，但却始终无法接受他们的，这些零都是她白天去商业街上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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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鹤：“你们早就被洗脑了，我现在说这些，你也会觉得满满都是违和，和你所认知的本重合不起来，对吧？你以为仙界都是神仙，其实从来都没有那玩意儿，人类的修仙者依然在人界，就像巫师也一直生活在普通人类中一样，你们都属于人界。”

    玛丽哦了一声，不是很能懂“天才”的世界。

    玛丽：“……”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因为是人类。”甘鹤鄙夷，“一切都以自己为中心，所以就算杜撰什么神仙鬼怪妖，也多以人类的模样为主，你们也才容易有认同。比如我说，在天涯海角有生，叫‘焱’，能发海啸的声音，了八只睛，没有却有手脚，他们族只有他一个，等他死了之后又会现新的‘焱’，你能想象吗？”

是会啧啧称奇，也一时觉得心复杂——原来人类一直都在坐井观天却不自知。

    “也就你们人喜把自己分个三六九等了。”甘鹤，“什么神仙都要人一等，妖就非得是邪门歪路，人界还得有个人皇，啧啧，你们那些个故事其他世界的人早就知了，都拿来当笑话看的。”

    甘鹤噗嗤乐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世界上最有智慧的生早在三万年前就躲了起来，再也没现过了。”

    玛丽：“……”

    “比如人类……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有智慧的灵类生。”

    别的不说，她苏玛丽好歹也是个从不迷信封建的正直青年，怎么被甘鹤这么一念叨，真跟个傻一

    玛丽好奇：“为什么？”

    玛丽：“……”

    “你这么说也行。”甘鹤并不在意，“很久很久以前，这些世界还没完全分开的时候各个世界的故事自然也会传到人界来，后来世界被分开了，各有了各的规则，这些故事就在传中变了样。什么仙界都是神仙，妖就是动、植、石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