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江雪舟开始陆续收新的主笔，又从助手中寻找好的苗，把他们一一培养提，帮助他们成为真正的漫画家。

    “谢所有的事吧。”

    前不久，独钓寒颠覆自我的新作《dance beat》震撼上线，现代校园、街舞社团的设定，完全冲破了他给人带来的“古风大神”的印象。燕其羽非常喜这作品，甚至还在每期的freetalk里给老师打广告。无奈这作品有人喜、有人难以接受，评价两级分化的要命。

    没想到江雪舟却说：“其羽， 其实这事应该是我向你歉才对。”他叹气，“我时就是漫画家，从来没有过助手，忽略了为助手的你的心里受。当时我觉得，只要我给了足够的工资，助手为漫画家服务是天经地义的，却忘了每个助手的最终梦想都是希望能够成为主笔。永远当助手，永远画背景，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益，只会让你原地踏步，拖累了你的个人发展。”

    本来他就不喜用社件， 如此一来，江雪舟刚巧避过了网上对他“声讨”最难听的一波浪。

    “哪里有时间。”江雪舟声音疲惫， “《dance beat》的事实在忙不过来，我现在除了偶尔和步娜娜聊剧以外， 完全没有时间接外人。”

    江雪舟在接到电话时非常茫然：“啊？什么帖？”

    画风和剧中没得可说， 只是江雪舟毕竟四十岁了，描写十七八岁的青少年题材，确实会有些脱节。他最近都在忙着收集资料， 想看看年轻人的友谊、初恋、校园究竟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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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微博上发送完声明后，燕其羽没有理睬突然暴涨的评论， 她立即给江雪舟打了电话向他歉。因为她的缘故连累了老师多年的清誉， 让老师白白蒙受冤屈。

    谢谢你在她无可去的时候让她助手，给了她一片安立命的空间；谢谢你在她决定独自闯时放手，让她磕磕绊绊的迈了第一步；谢谢你把龙龙龙介绍给她；谢谢你借了她一台电脑；谢谢你给的新年红包；也……谢谢你曾经喜过她。

    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渐渐熄灭，江雪舟忽然意识到，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燕其羽渐渐从他的心里剥离了。“助手燕其羽”渐渐被“漫画家小羽”代替，她不再是一个求而不得的遗憾，而是一个值得他尊重的同行。

云备份电脑的好习惯， 虽然她的上台电脑已经被二手贩拆成碎片卖了， 但她和果动漫网编辑的聊天容都被她提前备份来。若是没有这份证据， 恐怕她有理也说不清了。

    江雪舟：“在你离开我这里，自己去连载漫画后，我才意识到不该用助手的岗位把你局限住。你的作画平很好，得上更远大的梦想。”

    “……江老师，谢谢你。”

    燕其羽向无辜被牵连的江雪舟了歉， 又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要说声对不起……对不起江老师，我不该违反助理合约，私接稿。”

    这通致谢与致歉电话中，他们没有任何暧昧，仅仅

    “……老师您最近没上网吗？”

    “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