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张张嘴，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靠在他怀里眯上。

    脑涨的发疼，就跟几天几夜没合似的。

    两人的手机都关了, 狭仄的车厢里只能听见汽车疾驰的声音。

    纪羡北轻轻给夏沐捋着后背，从上而，又由而上，一遍遍。

    他知夏沐没睡, 这个时候谁能睡得着。

    看着窗外, 路边的楼大厦一掠而过, 前全是虚无。

    他也累，创业初期都没这么累过。

    公寓楼。

    唐文锡和樊秘书的汽车一前一后到达，唐文锡没顾得上找停车位，把车靠边，也没熄火, 直接推车门车。

    正好樊秘书也来。

    “纪羡北的手机怎么关机了？”唐文锡想烟，摸摸袋，烟跟打火机都没带。

    樊秘书：“可能不想接家里的电话。”

    唐文锡尖牙齿：“这回纪老爷还有那个老顽固的汪老爷肯定饶不了纪羡北，说不定还会让他离婚。”

    樊秘书满脸焦急，不时盯着大门的方向看。

    她问唐文锡：“网上的都理好了？”

    唐文锡：“全搞定了，后来记者采访的那些视频先让他们发去，三个小时后撤来，这回纪羡北欠人欠大发了。”

    他叹气：“当初我就跟他说了，夏沐图他的钱，他就是不听，就跟怔一样，这好了，领个证差闹的联合国都知了。”

    樊秘书：“......”

    唐文锡越想越气，还想吐槽两句，远跑来一个影，靠近一看，他爆了句话，“喔日，扫把星还敢找上门来！”

    樊秘书：“对人女孩尊重一。”

    唐文锡：“她还得值得人尊重的呀？”

    许曼一路从门跑来，都快跑岔气了，手捂着心，她认识唐文锡，没见过樊秘书。

    樊秘书先跟她打招呼，自我介绍了。

    许曼一怔，“您好，樊秘书。”原来就是一早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纪羡北的秘书。

    唐文锡走过来，上扫她一，言语从未有过的尖酸刻薄：“这么一大早，能不能别再这里给纪羡北添晦气？”

    许曼双猩红，怒视着他：“你特码的说谁晦气呢！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极力忍着，真想打人。